許諾坐在副駕駛座上觀察著此刻正在駕駛汽車的淺川玲子,她的神情有些緊張,雖然她在極力掩飾,但是她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還是在輕微的顫抖。
“為什么突然改變了決定?”,許諾試探性的問道
“我把您撞傷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淺川回答問題時目光始終看著前方
這個解釋也算合情合理,而且淺川在開車,她又剛剛出過車禍,所以有些過度緊張也正常,我還是不要再讓她分心了。
許諾想了想,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這時大腿上又是一陣刺痛,許諾低頭看了看,傷口處還在滲血,雖說是皮外傷,但是還是應該稍微處理一下。
“呃~”,許諾忍不住吸了口氣
淺川很快就注意到了許諾略顯痛苦的表情,她焦急的問道,“您還好嗎?用不用先休息一下啊?”
“沒事兒”,許諾忍著疼痛說道,“到了大島再處理吧”
“不行!”,這時淺川突然改變了口吻,“您的傷口一定要馬上處理,否則會感染的”,說著話她將車駛離了公路,“前面有一家旅店,我們去那里休息一下,我給您包扎一下傷口,然后我們再出發”
淺川這根本不是提議,而是決定,汽車已經來到了一條鄉間小路上,許諾無法拒絕,只能接受了,也許這是個好主意。
來到旅店,開好房間,淺川攙扶著許諾進入了房間,這是一家很不起眼的汽車旅店,所以它的房間也格外的簡陋,只有兩張單人床、一把椅子和一臺電視,衛生間小得可憐,只有一個孤零零的馬桶和一個銹跡斑斑的淋浴噴頭。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我又沒打算在這里過夜,許諾躺在了床上,他真的有些累了。
“許諾先生”,淺川站在門口說道,“我去買些紗布和消毒水,您先休息一下吧”
“好的”,許諾朝淺川笑了笑,然后就閉上了眼睛,睡意瞬間侵襲,很快他就睡著了。
當許諾從睡夢中蘇醒的時候,他的大腿上已經裹滿了紗布,疼痛感減輕了許多。
“您醒了”,這時淺川端著兩杯茶來到了許諾身邊,“先喝口茶吧”
“謝謝”,許諾坐了起來,從淺川手中接過一杯茶一飲而盡,這時他注意到淺川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像是有什么事情在心中糾結不定。
“你怎么了?”,許諾疑惑的問道
淺川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她突然跪在了地上,接著她俯首請求道,“許諾先生,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希望您可以幫我!”
這一下搞得許諾有些懵逼,他趕忙扶起淺川,然后語帶關切的問道,“什么事情?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會幫你的”
“您可以的”,淺川使勁的點了點頭,“很簡單,我只求您看一樣東西”
許諾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靜止了。
“你想讓我看什么東西?”,許諾緊緊的盯著淺川的臉,她的表情這時緊張到了極點。
“就……就是一盤錄像帶”,淺川的目光飄忽不定,她在躲避著許諾的注視
原來如此!許諾終于明白了,原來這一次他穿越到了影片的最后,影片的最后一個鏡頭就是淺川駕駛著一輛白色的汽車行駛在公路上,她的目的地是她的父母家,她要去找她的父親,她要讓她的父親看那盤錄像帶,她想讓她的父親替她兒子去死!
這個狠毒的女人!我成了她更好的替死鬼了,不過最狠毒的還不是淺川,而是……
老爸啊老爸!你真的是不把我作死誓不罷休啊!你可真夠毒的啊!許諾又習慣性的在心里罵起了他的老爸來。
“許諾先生?”,看到許諾遲遲不回應,淺川焦急的問道,“您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那是一盤什么樣的錄像帶?”,許諾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