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看到這一幕,也在反思。
自己平時是不是真的太低調了,完全每有享受到這種被數十人矚目的待遇,以后還要繼續加強鍛煉才行。
克拉夫將紙上的名單快速掃了一遍,折疊起來放進口袋,又對其他人說道:“每個人都看好自己要負責的物品,我叫一件物品的名字,送上來一件物品……首先,先把那個骨架送上來。”
四名干員扣住木箱的四個角,用力向上抬,每個人臉色都憋得通紅,依然顯得非常吃力。
韋恩看到這一幕,吸了口氣。
抬起這樣一個木箱很容易,但是假裝抬不起來卻很難,尤其,這些人明顯使出了全力,一個個臉色通紅,因為太過用力,五官也扭曲起來。
他如果去抬這個木箱,大部分精力應該在控制表情上,很可能會露餡。
大漢實在看不下去,便雙手扣住木箱的底座,其他四人的神色瞬間輕松,與大漢一起,將木箱臺上了前臺。
韋恩剛把視線移回,卻見到克萊夫正站在他面前,牢牢地盯著他,當他感到頗不自在。
“你叫什么名字?”克萊夫問道。
“路易。”韋恩隨口編了一個名字,心中卻在嘀咕,難道被人發現了。
“今天過后,你去找裁縫,把褲腿裁掉。我們所有人都要有精氣神。”
“嗯。”
這身衣服本來就是韋恩擼來的,完全合身才是怪事。
韋恩頷首,眼睛卻在盯著面前的克萊夫,紅色的眼眸帶有一絲狂傲和血性,甚至帶有一絲戾氣。
其周身散發出的威嚴,比康特還要厲害。
為了不露餡,韋恩只能暫時低下頭。
克萊夫沒有再出聲,從韋恩身邊經過后,走向了前臺。
當幕布將克萊夫與后臺隔開后,幾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甚至,連與克萊夫一起同來的六個人也毫不例外。
“總算能喘口氣了。他再不走,我估計也會堅持不住。”
其中一人突然摘掉了面具,是一個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與韋恩年紀相仿,留著淺綠色的頭發,整個人倒是比較精神,只是額頭處有一個長約10公分的疤,就像是一條蜈蚣趴在前額。
或許是知道這個疤并不好看,所以,他試圖用劉海遮住這道疤,無奈劉海有些薄,使得這道疤痕依然能被他人見到。
只是……這個頭發顏色,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呀。
韋恩心中嘀咕。
“噓,別亂說,他聽得到。還有,把面具戴上,沒人看過我們的樣子。”
“怕什么?他們知道我們是誰嗎?”青年外著頭看著韋恩等人,“如果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他們的頭擰下來。要不這樣,為了保險……就先割掉他們的舌頭。”
十多個人立刻扭過了頭,韋恩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只能陪著這些人玩“過家家”,也是挺無奈。
便在這時,前臺和大廳傳來了歡呼聲。
拍賣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