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從側面,為“高貴之家”打了廣告。
韋恩知道這種事不易大肆宣揚,做的太過很容易讓蒂希琳反感,反而從她的口中說出,效果最好。
這段時間里,吉帕的氣色也不是太好,私下常常一個人唉聲嘆氣,韋恩詢問之后才知道,他也是為安德莉亞的病情發愁。
“畢竟,我也在博澤悉宮待了這么久,服侍安德莉亞大公的時間也不短……遇到這種事,真的是說不出的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幫忙,畢竟我已經是這幅樣子了。”吉帕看向韋恩的眼神很復雜,隱約間有些濕潤。
韋恩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如果擅長醫術,像中的天才醫生那樣,倒是可以去為安德莉亞把脈,但現實卻是,他真不知道“醫術”為何物,就算想幫忙,也愛莫能助——事實上,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期望安德莉亞能挺過這道難關。
不得已,韋恩只能叫出了自己的老伙計安斯,把他從厚厚的書本后面,薅了出來。
“醫術?”安斯搖頭,“我只是一名法師,擅長用術,治病不是我擅長的。”
“治病和治傷不一樣嗎?應該都能用白魔法吧?”韋恩也不太清楚這兩者的區別。
“有點不同……”安斯將兩支手骨揣進袖筒里,兩眼冒著紅光,“治傷,無論多么嚴重,其本質都是**的生長,所以有些傷,比如中了毒箭,毒素便無法排除。但很多病和受傷并不一樣……當然,也能用一些白魔法,但效果嘛,不太好。”
韋恩頷首,聽安斯這么說,他便明白了大概。
白魔法多適用于物理創傷,但生病通常會牽扯到病原體,事情就會復雜一些,單純依靠魔法,作用確實不如一些藥劑。
“主人,你問這些有什么用?”安斯問道。
“你知道勇者吧?”韋恩詢問道。
安斯很老實的點了頭,與頸骨連接的頭骨不斷搖晃,有一點搖頭娃娃的意思。
韋恩強忍住笑意,“法庫公國唯一一個知道勇者秘密的人,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有病不看就會死,趕緊看病啊。”安斯連忙說道。
當初那群勇者把它給拆了,在他有機會報仇的時候,又突然在他面前消失。
對于一名學者而言,如果有機會戳破這種奇葩事的秘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不,兼職是天職。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幾乎是絕癥。至少,我對生病之類的,是沒什么辦法?”韋恩攤開手,心里又補充了一句——我又不是神棍,光靠忽悠,就能讓人“回光返照”。
“但她如果沒了……那線索不就斷了嗎?”安斯連忙問道。
“沒錯。”韋恩點頭。
“主人,我想知道那些勇者是怎么消失的,還有那些吊墜的來歷。”安斯舉起手,提出要求。
“你又治不了她的病,著急有什么用?”韋恩聳肩膀。
安斯揉著下頜骨,思忖半晌,問道:“看病咱不行,但總能從那個人的身上,打聽到一些消息吧?”
韋恩揉著下巴,安斯的話,貌似也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