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閉嘴,聽不懂?”
澤魯塔再次呵斥梅魯,梅魯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非常不滿,但卻沒有在說話,只是重重呼了口氣,表達心中的郁悶。
“亞澤修斯死了……然后呢?”澤魯塔反問道,“它被誰殺的?那個人為什么殺它?而它又為什么會被殺?我記得它是大公吧?有一定實力來保護自己吧?”
“這個……大人們,說起來,時間上會比較久。”
亞圖斯下定決心之后,對自己的命運也有了大致的判斷,要么死,要么被發往下界。
去下界,比死更慘,但他還是要想方設法活下來。
“我們有的是時間。”澤魯塔說道。
“我……能給我一杯水嗎?”亞圖斯小聲說道,“我有點渴。”
澤魯塔打了個響指,房門被推開。
“來一杯水。”
“是。”
不多久,門再次被推開,一名仆從將水端到澤魯塔的長桌上。
“來,取水。”
澤魯塔敲了一下桌面,亞圖斯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澤魯塔的長桌上沒有燈光,亞圖斯只能借助里哈桌上的光線,拿起了那杯水。
“每一件事物都是有價值的。”澤魯塔在亞圖斯轉身前,突然開口說道。
亞圖斯看著杯里的水,認真地點下了頭。
一飲而盡,亞圖斯的狀態也終于緩和不少,揉了下略微有些痛的嗓子,開口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就很長了。在弗達大人的危機結束之后,我刻意又與兩個寄生獸進行了交流,知道了一點不為人所知的內部。
“寄生獸的壽命縱然比普通人長得多,但它們需要載體,它們三個人選擇的載體是三大公國的掌權者。恰巧,擊殺亞澤修斯的人,就是未來法庫公國的繼承者,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公。”
梅魯鼻子皺起,神色極為不爽,卻沒有出聲。只是沒人知道,他不爽的是亞澤修斯被殺這件事,還是在懷疑亞圖斯的話。
“嗯,如果是這樣,確實合理。但作為繼承者,這個人為什么要殺死她的‘母親’?哪怕這個‘母親’是一個假的。”澤魯塔繼續問道。
“因為她在小時候,親眼看見了亞澤修斯殺死了她的父母,她知道亞澤修斯是一個假人。”亞圖斯說道。
“這件事又怎么和弗達扯上的關系?”
“某種意義上說,這件事也有弗達大人不謹慎的責任。因為在弗達大人到達拜摩的當晚,發生了一件事,亞澤修斯被殺。而弗達大人在不久后,召見了新的大公,當時,另外兩名寄生獸提出這位新大公并不是亞澤修斯的猜測,大人的意思是,如果是真的,就處死這名新大公。”
“等等……她為什么要殺死亞澤修斯?”梅魯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