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這件事,就單說拜摩的事故,那也是因為死了一個寄生獸,才導致的連鎖反應。寄生獸是誰的?梅魯大人。沒錯,又是我受到了梅魯大人牽連,兩位大人說,到底是誰在找茬?”
梅魯眨巴了一下眼睛,竟發現無法反駁,無論這些話是真是假,但確實造成了目前的局面,更何況他私自吞下格魯森酒莊是事實,連澤魯塔與里哈都知道。
“你想怎么樣?”梅魯咬牙切齒,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要么,把酒莊還給我,再給一千萬阿爾幣,算是精神損失費。要么,每年給我三千萬阿爾幣。”韋恩盤起了腿,面露冷笑,“你吞下我的酒莊,總不能什么都不支付吧?再說,格魯森酒莊是我的主要經濟來源。你相當于切斷了我的收入……如果你不愿意,那這筆錢就用市財政來支付。”
韋恩同樣盯著梅魯不放。
“你敢從我手里拿錢?”
“我哪敢站您的便宜,我不過是先拿回我的所有。”韋恩笑道。
“澤魯塔大人……”梅魯扭頭看著澤魯塔,卻見他已經打了哈欠,顯然對這件事并不上心。
“這是你與弗達大人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澤魯塔擺了下手,“不過,弗達大人,有件事我還是想說一下,盡管你遇襲的事發生在下界,但并不是說,梅魯大人參與了這件事,而是有人滲透到了下界的一部分人里,且人已經找到了。”
韋恩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與澤魯塔見面,但再次見到他時,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澤魯塔太年輕了,就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一副圓形的黑框眼鏡,整個人溫文爾雅,就像是一個文人,而不是阿爾貝丹的高貴者。
“他們在哪兒?”
“被殺了。”
“殺人滅口?”
“可以這么說,更出乎預料的是有人留意到兇手的體態,但依然找不到。”
韋恩翻著白眼,這個世界又不存在街道攝像頭,能找得到才是怪事。
“這么說,可以確定有人真的想要對我動手了,可是我也沒得罪哪個人。”韋恩瞥了眼被氣得滿臉通紅的梅魯,“真不是你?”
“廢話,我動你有什么好處?”
“也是,我的那點家底已經被你以‘莫須有’的手段,弄到手里了。”
“……”梅魯眉頭皺起,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
“諸位大人,我在想……這件事與今天的這場議會是否有關呢?畢竟,我手里最值錢的東西,也就是‘高貴者’的位置了。”韋恩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三個人面面相覷,這或許是一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