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忽然想起了什么。
張風笑瞇瞇的從懷里取出了板磚模樣的東西,拎在手里掂了掂,十分順手。
“板磚?哈哈,你小子準備拿板磚拍死我?”賞罰使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風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你看清楚,這不是搬磚。”
賞罰使瞇了瞇眼,皺眉看去。
下一刻,賞罰使臉色古怪起來。
那特么……是個王八?
“哈哈哈,你瘋了不成,拿一個王八想干嘛,拍死我嗎?”賞罰使哈哈大笑,“老夫難不成要成為第一個被王八拍死的金丹高手?”
“可笑,可笑!一個王八,哪怕我站在這兒讓它拍,它也只能把自己拍的粉碎!”
“小子,你被嚇傻了?”
賞罰使笑的格外囂張。
他無法理解,張風為什么會拿出一個王八。
張風嘆了口氣。
“實不相瞞,”張風一臉嚴肅的看著賞罰使,“我這一王八殼子敲下去,你可能會死。”
“哈哈哈哈,來,我站在這兒讓你敲!”
賞罰使自信大笑。
這一王八殼子敲下來,自己會死?
可笑!
張風嘆了口氣,對著那不動明王,揮起了手。
王八殼子敲了下去。
于是,這位賞罰使死了。
死的格外安詳。
他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傲然的笑容。
這笑容凝聚在臉上,栩栩如生,腦門上還帶著一個王八殼子的印記。
張風嘆了口氣。
總有人想跟烏龜比硬度。
而這看似人畜無害的烏龜,實際上是虛空不死玄武啊……別說,不愧是虛空不死玄武,當板磚手感極佳,砸起來那叫一個結實。
張風琢磨著,自己或許找到了一個終極武器。
只是這武器有點怪怪的。
別的修士御劍千里,仙氣飄飄,彈指之間取人首級。
自己從懷里掏出一個王八殼子當板磚,嗷嗷叫著沖上去就是一頓拍。
精神小伙。
這不是張風想要的畫面,張風對于自己的定位,是仙氣飄飄御劍而行的仙人,而不是一個拎著板磚的流氓。
可現實卻告訴他,這王八殼子就是他最適合的武器。
估計虛空不死玄武一族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被人拿著當板磚拍人……
“或許這就是夢想跟現實的差距吧。”張風嘆了口氣,勉強接受了這奇怪的設定,自我安慰道:“好歹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
“所以說,做人不要太花里胡哨啊。”張風重新帶好假發,默默蹲下,一手掏出空靈劍,熟練地給這位賞罰使剃了一個光頭。
十分明亮。
做人要言而有信,說給他剃光頭,就一定要剃光頭。
哪怕他已經死了,也要把他從墳墓里挖出來給他剃了!
上一個敢抓我假發的,現在還在南離海劃船呢。
笑我光頭者,雖遠必禿!
雖死也必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