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很多著作中,都體現了濃郁的法家思想,在后世,人們更加認同荀子對法治建設的貢獻,將其歸為法家先賢。
便是后世的儒家,也會經常選擇性的遺忘這位儒家先賢。
被這樣一個人教導,韓非和李斯成為法家的傳人,一點也不奇怪。
現在,荀子是儒家掌門,他不發話,誰敢驅逐韓非?
“醫家,凌塵,見過二位,這是在下的內人,雪女。”凌塵對著二人拱了拱手。
“醫家?”韓非和李斯驚異的看著凌塵,能說出那等驚世豪言的人,竟然是醫家的傳人?
這和醫家的形象也太不相符了吧。
“雪女……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啊呀,你莫不是那位七國第一舞姬?”韓非忽然一愣,看著雪女驚奇的說道。
看著凌塵點頭,韓非目光詭異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很是好奇,凌塵憑什么能將這位七國第一舞姬拿下。
“韓非,你很有趣,我們還會再見的。”凌塵看著韓非,淡淡的說道。
而后,也不管韓非發懵的眼神,攬著雪女遠去。
“莫名其妙,真是一個怪人。”韓非盯著凌塵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搖頭晃腦的說道。
“師兄,今日一別,以后再相見,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斯終于開口了。
他目光銳利的看著韓非,眼中似乎燃燒著烈烈火光。
“不是可能,是一定,只要大秦東出之心不死,秦韓兩國就注定會是敵人。”看著李斯,韓非也正色起來,語氣平靜的說道。
“也是,到時候,希望師兄能夠拿出全部本領,斯不會留手的。”李斯說道。
“理當如此,你我雖然立場不同,但理念是一樣的,天地之法,執行不怠,今日非結草相贈,祝你一路順風。”韓非從地上拔下一株草,遞給李斯。
“多謝師兄。”李斯將草接過來,鄭重的說道。
“多看一會兒吧,過了今天,以后再想觀海,就不容易了。”韓非嘆了口氣,背負著右手,極目遠眺,似乎要將眼前的天地都印在心中。
李斯沒有說話,和韓非并肩而立,眺望著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大海。
“師兄,告辭了。”良久,李斯對著韓非躬身一拜,繼而轉身,神色堅毅的向山下走去。
“強秦,弱韓,呵呵。”韓非輕笑一聲,眉目間帶著一抹堅韌,身體如青松一般,挺立在山巔之上。
……
“你對韓非似乎很熟悉?”雪女疑惑的問道。
“算是吧,這位韓國九公子是個有趣的人。”凌塵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哦。”見凌塵不愿多說,雪女也沒有深究下去。
“這桑海城的風景還是不錯的,咱們在這玩兩天,之后再啟程去韓國。”凌塵攬著雪女,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