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消金和龍骨八珍湯兩項鐵證,任憑龍泉君和安平君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當天傍晚,韓非就將二人拿下,下了韓國大牢,而后施計,將二人分開關押。
之后,韓非向二人亮出韓王令牌,明言,誰若是先行供罪并交代幕后主使,概不追究,至于另一個人,剝奪爵位,處以極刑。
放下一句狠話,韓非便離去了,只留下龍泉君和安平君在牢房中提心吊膽。
“龍泉君與安平君都是貪生怕死之人,如今罪證俱全,他們不認罪則必死,而若是率先認罪,卻可得無虞,韓兄之計成矣,或許,明天一早就能破案了。”
大牢外,張良對著韓非拱手,由衷的贊嘆。
“哈哈,還要多虧了子房的分化之計。”韓非拍了拍張良的肩膀,欣賞的說道。
“若非韓兄,良恐怕到現在還想不出破局之法,韓兄就不要取笑良了。”張良連忙說道。
“子房無需過謙,走,我帶你去見一個朋友,這次能破局,還要多謝他的情報。”韓非說道。
“哦?”張良點頭,當即跟著韓非一路來到紫蘭軒,見到了凌塵。
“子房,這位便是我說的那位朋友,醫家傳人凌塵。”房間中,韓非給二人介紹,而當他向凌塵介紹張良時,凌塵擺了擺手,看向張良,
“韓國張家張良張子房,年少成名,博聞多識,久仰大名了。”
“凌兄謬贊了。”張良謙虛的對凌塵拱了拱手。
凌塵微笑點頭,沒有多言,而是看向韓非,“看你的樣子,龍泉君和安平君已經被抓了?”
“不錯,而且我已設計,明日一早,二位王叔必定會供出那幕后之人。”韓非說道。
“分化離間,還行。”凌塵點頭。
聞言,韓非臉上的傲然之色頓時一滯,“凌兄怎么知道?”
他剛把龍泉君和安平君抓緊大牢,設計分化,之后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這里,即便紫蘭軒情報再出眾,也不可能現在就得到消息啊。
也就是說,這是凌塵自己想到的?
這……
韓非和張良對視一眼,俱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嘆。
“沒什么難猜的,要對付一個人,首先就是從他的弱點入手,你的兩位王叔,貪財好色,喜好奢華,且膽小如鼠,依此設計,無往不勝。”凌塵淡淡的說道。
“凌兄大才。”即便早已知道凌塵才能不俗,韓非依然由衷的感到贊嘆。
“另外,還要多謝凌兄的情報,現在只等二位王叔招供,將軍餉找回來,此案就算破了。”韓非微笑著說道。
抬眸瞥了一眼韓非,凌塵搖頭,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事情進展到現在,的確很順利,但接下來就不一定了。”
韓非的目光一凝,看著凌塵,似乎是想到什么,目光微沉,“凌兄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良看了看韓非,又看了看凌塵,心中升起一個念頭,臉色頓時大變。
“看來,你們已經想到了?”看著二人的臉色變化,凌塵淡淡的說道。
他心里也不由贊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一些話都不用他解釋,韓非和張良就能想明白。
“弒殺王親,等同謀反,姬無夜他怎么敢?”韓非的臉色難看,說出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如今姬無夜在韓國大權在握,掌管著韓國大半軍權,勢力龐大,又有夜幕為援,連軍餉都敢劫,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之前幾任主審官,不都被一一暗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