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鴉離去后,凌塵的房門打開,身姿妖嬈的紫女扭著纖腰走了進來,美眸流轉,看向凌塵,目光中帶著絲絲異色,
“看來,你當日的選擇是對的。”
“你在外面偷聽那么久,半夜走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就只為了說這句話。”凌塵臉上掛著一抹微笑,目光在紫女身上上下打量,挑笑著說道。
“哼,德性。”紫女白了凌塵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
轉眼間,便是兩天過去,這兩天,韓非忙里忙外,一直在裝模作樣的調查左司馬劉意的死因,同時,胡夫人也配合他演戲,給外人營造出一種案件難破的感覺。
第三天一早,韓國朝堂上,韓非隨便找了個替罪羊,要將此案了結,這時,姬無夜終于忍不住了。
“大王,左司馬劉意乃我國重臣,十年前討伐百越,他立下大功,在位上也一直忠心耿耿,盡忠職守,現在被人暗殺,司寇大人卻草草結案,此舉令人寒心吶。”
之前軍餉一案,姬無夜被韓非戲耍,心中怒火難平,恨不得將韓非殺之而后快,現在對方自己送上門來,他若是不抓住機會,簡直對不起上天的恩賜。
“韓非,大將軍所言屬實嗎?此案真的如你所說,只是尋常的仇殺?”
王塌上,身材肥胖的韓王安眼中閃過不耐之色,一個小小的左司馬罷了,死了就死了,哪里平添這諸多事故。
但是他卻不得不賣姬無夜面子,只能忍住心中的不耐,對韓非例行詢問。
“啟稟父王,此案確實有著蹊蹺。”韓非臉上帶著猶豫,拱手說道。
此言一出,滿朝嘩然。
諸多大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韓非,心底暗自搖頭,九公子真是求學求傻了,簡直一點政治智慧都沒有啊,這不是明擺著給對手送把柄嗎。
最前方,相國張開地看著韓非的表現,手撫長須,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絲狐疑。
他之前所見的九公子韓非,沒有這么無能啊,莫非,他心中有算計?
心里想著,張開地還是決定穩妥至上,一言不發,冷眼旁觀,反正有什么火,也燒不到他身上來。
張開地能忍住,有人卻忍不住了。
“老九,你這就不對了,劉司馬是有功之臣,他被人暗殺,你身為司寇,更要查出兇手,為他報仇才是,怎么能草草結案呢。”
站在韓非身邊的四公子韓宇上前一步,語氣中帶著兄長般的責備,對韓非教訓道,說完,他又對著上首的韓王安拱了拱手,
“父王,九弟初登朝野,經驗不足,出些小錯也在所難免,還請父王寬恕,讓九弟將功折罪。”
“四公子可不要幫親不幫理啊,九公子怠慢政務,對大臣之死毫不上心,這怎能?算是小錯,如此處理,以后諸多大臣又該如何自處,還請大王降罪韓非。”姬無夜拱手說道。
“請大王治罪九公子。”
姬無夜一動,依附他的諸多大臣自然也隨之而動,整個朝堂,至少一半多的人都站了出來,請韓王安治罪韓非。
“這……”韓王安臉上升起猶豫之色,再怎么說,韓非也是他的兒子,他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偏向的。
但是,如今朝中一半以上的朝臣請求治罪于韓非,他也不能無視。
唉,只能委屈老九了,他的表現,的確不太適合朝堂。
“既然如此……”
“啟稟父王,兒臣有話說。”就在韓王安要說話的時候,韓非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