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持有益民系三家公司2%-3%不等的股權,價值不菲。
貸款數額自然也比陳少杰要大得多!
樊紅陽貸了8000萬美元,三家公司的股權基本上全押上了。
丁思瑤好一點,也貸了5000萬美元,除了自己管理的益民財富質押率少點,其他兩家公司全部給拉滿。
“哎……”張益達嘆了口氣,覺得這就是上行下效。
自己敢這么浪,是開了掛的,而且還有銳向、佩特控股等各種資產做安全墊,抵御風險。
“我其實還好,手里的股票加起來價值有2億美元,還有之前套現的幾千萬。
股價即使再跌一半下去,也扛得住。”
丁思瑤笑道,“不過,要是如果張總你計劃還要宏大一些,可能請需要你的幫助了。”
張益達搖頭,“跌不到那么厲害,頂多再跌百分之二三十就見底了,然后我們就抄底。”
樊紅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他畢竟年紀大一點,快四十歲的人了,這次撞得滿腦袋都是包,風險控制還不如丁思瑤一個女孩子,真是丟死人了。
他仔細想想,也覺得正常,丁思瑤管理益民財富那么多年,本就更擅長資本運作。
而且他還知道,張益達的家族辦公室也是丁思瑤在幫著打理,還有那支神秘無比的對沖基金。
為什么說神秘呢?
因為不對外公開募資,大家都知道這支基金活躍在港股、美股,其戰績不菲,斬獲頗豐,但就是不知道具體的盈利有多少。
樊紅陽覺得自己當初真的該舍下一些顏面,去找張益達談談,也在對沖基金里面占點份額。
“老樊,8000萬美元你投向哪里了啊?”
張益達直勾勾看著樊紅陽,問道。
樊紅陽猛地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開始一五一十交代。
和陳少杰差不多,這位老大哥也是癡迷股權投資。
不過好一點的是,年紀大一點,喜歡買房,英國、美國、新加坡、澳大利亞、印尼、印度等國家都有房產。
“賣點房唄!”
張益達打趣道,“屯那么多房干嘛,你以為國外的房價和中國能一樣啊?”
樊紅陽笑著解釋道,“不求增值,保值就行了。年紀大了,證券市場搏殺又覺得風險大,買了幾支股權投資基金份額,其他的錢全部拿來買房了。
公司不是要把業務做非洲去嗎?到時候我打算也去拉各斯、開普敦置辦兩套房。”
見張益達、陳少杰、丁思瑤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他慚愧一笑,“哎,主要是年輕時候買不起房。
現在有了這個經濟實力,就想買房,這樣有安全感和成就感。
說到這,還是要感謝張總,算命的說我30歲會碰見貴人,果不其然……”
張益達嘴角一抽,這特么,搞封建迷信呢?
“黃新給我說過,他以前也遇到一個老道士,說他40歲會黃袍加身……
你們看吧,現在滿大街都是他的黃袍小弟。
哎,你們遇見的會不會是同一個算命的啊?”
張益達給三人分享了一個段子,抖得他們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張總,你別說了,我賣房還債!”
樊紅陽說的凄慘無比,臉上還一臉肉疼的樣子。
其實他也沒有多心疼,反正這些房子又不住,說白了就是投資型資產,買入賣出很正常。
他前幾天才看過幾地的房價,賣了房后還了利息,應該都還能小賺一筆。
張益達沒給丁、樊二人借款,他們也沒多大意見。
他們和陳少杰不一樣,他們是聯合創始人,而陳少杰是職業經理人,只在益民貸持股,并且持股比例比他們倆都還要少一些。
于情于理,張益達都應該多幫助陳少杰一點。
最慘的還屬睿信的方雨涵,公司還沒上市,連套現和貸款的機會都沒有。
嘻嘻哈哈吹了一陣牛,又開始聊起了正事。
張益達這次要布一個局,需要他們三個人打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