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少主曾正信念念不忘,甚至打算結束了在離開,不想這次曾家家主曾文山發火了,強行要求管家將少主曾正信快速帶走。
一時間,弄得少主曾正信欲火焚身,本來想著另外想辦法解決,結果曾家其他人早已出城離開,只剩下兩輛馬車,一輛是家主曾文山的,另一輛是家主夫人的。
少主曾正信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和曾父一輛馬車,何況上面還有家主的小妾和侍女。
于是只好上了曾母的那輛馬車,看到兒子火氣很大的樣子,曾母只好勸解了幾句。
少主曾正信自然很是不爽,開口詢問道:
“娘親,我們怎么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要出城啊?”
“哎……這事情本來為娘也不想多說的,我聽你父親說,昨日一大早你派人前去鄉下找許家的丫頭去了?”曾母恨不得一個暴栗打在他的腦袋上,可想想又有些舍不得,最終只好長嘆一聲。
提起許可兒,少主曾正信更是一陣火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似乎感覺娘親的怒氣,不由口中餡笑道:
“娘親,我不是想早點給您抱孫兒么!”
“抱孫兒?你父親說這個許家丫頭不是個旺夫命,還真的未必有錯。”曾母微微搖頭,覺得未必是件好事。
“娘親,難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不成?”少主曾正信臉色也凝重起來,之前娘親大部分事情,只要他喜歡,基本上都會溺愛的同意。
“你可知道,自從你認識了這個許家丫頭不但他們許家的礦場變成廢礦,就連我們門連山的礦場成為廢礦!”曾母不知是否也感覺到了危險,雖然語氣說的不急不慢,但從其神色就能看出其內心依然慌亂。
看到叛逆的兒子欲言又止的樣子,隱隱知道他想說什么。
果然,少主曾正信埋怨道:
“娘親,這種事情怎么說的準么!何況,礦場的事情和許可兒搭得上關系,怎么能夠將這事情和許可兒牽扯到,你們也太迷信了點吧!”
“除了門連山的礦場之外,今天我們出門之前就連青山、白交山、川平山幾家礦場的管事,也派人過來稟報,說是那邊的礦場也出現了大問題,很大的可能也成為廢礦了!”曾母面容驚恐道。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也太不思議了吧!”少主曾正信滿臉不敢相信,心底也有所疑惑起來。
“這還不算,你昨天派出去的兩位護衛一晚上沒回來!”曾母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面色一變,決定不再隱瞞繼續道。
“這……難道他們在外面耽擱了?”少主曾正信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說著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的理由。
“今天一早,你父親又派勇毅帶人出去尋找了。”曾母微微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失望。
“啊!有護衛總管出面,想來應該能夠把人找回來,相信沒什么大事了!”內心坎坷的少主曾正信七上八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