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岳父你們家族有人在無相宗么?”曾家家主曾文山在家中可是三頭兩天聽自家婆娘吹噓和無相宗關系如何如何好,這才不得不對母老虎畏懼三分,結果還在居然還是請不動。
曾家家主曾文山心都涼了,這豈不是說還要在岳父家中住上一段時日。
“賢婿啊!不是為父不幫你們,你要記住他們無相宗的高手整天忙于修煉,如何有時間照顧的了你世俗界的事情,就算偶爾能夠幫上一次就算是了不得的事情,何況你以為你家正信能夠進入無相宗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岳父計宏茂為女婿的話感到一陣心有余悸。
宗門的人豈是他們能夠請的動,這是女婿對宗門的人了解的不夠深刻,大道無情,早就拋棄了七情六欲,就算是至親,哪也不過是因果關系,無法躲避罷了。
“是,是!一切有勞岳父大人了!”曾家家主曾文山恍然大悟,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自以為是、飄飄然了。
“哼!你不要嫌棄為父說話難聽,就算你家正信有一天從無相宗學藝歸來,能夠少出面,還是盡量少出面,據說這種修煉之人容易帶來因果。”岳父計宏茂臉色鐵青,神情凝重起來。
“那不知,如何才能夠將這個牛家莊的小子給調走呢?”曾家家主曾文山但還是好奇的請教道。
“最近我們炎周國就要和西肅國開戰了,一旦開戰必然要征收兵丁,特別是牛家小子一般,既有實力,又有一般手下的人。這種人不征召,什么人會征召!”岳父計宏茂這才松了口氣,淡然道。
“話雖如此,但牛家莊太過偏僻,就算你我知道那小子實力不簡單,可安谷城城主卻未必知道此人的厲害,如何會征召此人?”曾家家主曾文山雙眉緊皺,這個主意到還可以,但似乎有些說不通,也不知道具體該如何操作。
“安谷城城主不知道此人的厲害,難道你就不能想辦法讓他知道?”岳父計宏茂詭異一笑,眼中顯露出一種暗暗得意。
“可小婿一介商戶如何能夠在安谷城城主面前遞的上話?”曾家家主曾文山哭笑不得,他不過是一個商人,要想和城主這樣的大人接觸有點難度。
“這事簡單,你我遞不上話,但我們洪峰城城主可以遞上話,以老夫和我們洪峰城城主的關系,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么!”岳父計宏茂擺了擺手,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不過是一封信的事情,甚至這封信連洪峰城城主都未必需要看到,更不用說什么親筆信了。
“這倒也是,一切花銷還請岳父大人幫忙打點,只要能夠將這姓牛的小子趕走,小婿絕不含糊。”曾家家主曾文山亦是點頭稱是,只有曾夫人在一旁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好!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岳父計宏茂拍著胸脯,滿口將此事應了下來。
“爹爹!城主府的高手如云,如何會看上姓牛的小子么?”曾夫人有些難以相信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