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近乎已經在西梁女國消失了多少年?
曾經還有一些俘虜,被發派給西梁女國的國民,也曾生育過男人。無論是俘虜來的,還是生育至少曾經的西梁女國是出現過的男人,但隨著周圍國度以封鎖為主,這個國家已經多少年都沒有見過男人了……
“法師,那——”
斎飛鳥法師雖然看起來跟鄰家女孩一般,可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瞧,這是一位有著莫大修為的法師,清律嚴明,很受人尊重。
斎飛鳥法師看了一下,一手點在窗戶棱上,一滴早已經干涸的血跡展現在人們的面前。
一路上,斎飛鳥法師猶如行云流水一般,腳踩祥云,飄過一座座院落,飄過城墻,飄過無數的田地,最終落在子母河邊。
望著前方浩瀚的子母河,斎飛鳥不知道對方是故意的還是說必須經過子母河,但無疑線索到這里便算是斷了。
“回吧……”
以后的十幾天,每天都一個被百姓痛恨的人死亡,無一例外都是心臟被完整的掏走。
這件事顯然不可能封鎖住,畢竟只有一個城池,人口也只有十數萬而已!
更重要的是,子母河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人來人往,無數人都見過那個身影,只是黑夜看不出清楚。
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黑影是一個和尚!
破爛的僧袍,在月光下黑乎乎的圓腦袋,不是和尚是什么?
而在白鳥庵里修行的比丘尼這個時候也傳出了斎飛鳥法師渡河之后的探查結果——毒敵山!
一時之間,毒敵山周圍成了很多人害怕,可又很多人敬仰的地方
但一連十幾個人的死亡,在西梁國還是引發了一場動蕩,女王親自帶著文武百官來到白鳥庵,面對對面那個人淡如菊的女子,女王毫不客氣的問道,“法師,這件事,孤要一個交代!”
“什么交代?”斎飛鳥微微一笑,緩緩的問道。
“毒敵山的兇和尚依舊不是什么秘密,這對于我西梁女國來說是一個威脅,孤想要法師前去降服這個兇和尚!”女王冷冷的說道,“不然,孤無法向文武百官還有百姓交代!”
“女王多慮了,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些人其實是西梁國的毒瘤,割掉也算是一樁善事……”
說到這里,斎飛鳥微微的一躬身,繼續說道,“女王陛下,小僧曾多次勸告于您,這種暴戾的行為不可長久,因果積累之下,輪回地獄只有其所位,可您……”
“夠了!”
女王狠狠的瞪了一眼斎飛鳥法師,緩緩的說道,“子母河對岸的毒敵山,朕勢在必得,法師如果愿意效力,那么白鳥庵還是白鳥庵,如果法師依舊覺得天地輪回因果報應乃是至理,那么孤王自然不勉強!”
“十日后,西梁國大軍將渡河,兵臨毒敵山!”
斎飛鳥望著離去的女王,心中卻在躊躇。
占山為王的那位兇和尚,她能夠感受到一絲絲的靈山氣息,這才是她不愿意動手的原因!
誰知道他是靈山之上的哪一派?
又是哪一位佛祖派來的?
或者擔負著什么樣的使命!
思量了許久之后的斎飛鳥安頓好白鳥庵的一切,站在子母河的碼頭上,望著對面隱隱約約的毒敵山,雙手合什,暗自喃喃自語:
“阿彌陀佛,既然師兄犯了殺戒,就不要怪小僧出手護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