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終于得償所望,在一次偶遇的沖突中將幾個世家子弟給擄到了無人的偏僻荒野之中,如同貓玩老鼠一樣地狠狠折磨了起來。打得他們下跪,求饒,逼著他們互相毆打廝殺,互相吞吃屎尿,當著他們狠狠擺弄其中的一個少婦,不斷撕扯她的皮肉,感受她筋肉的抽搐,直至將之玩弄成一團模糊難辨的血肉。看著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裝模作樣的家伙涕淚交錯哀嚎慘叫,任由他擺弄虐待,他只感覺這數十年來的迷惑,不解,怨氣,怒氣全都釋放一空,暢快得難以言喻。隨之而來的就是心中那股狂野的獸性更是壯大強盛,不可抑制,也許在旁人看來他已經越來越變得更像是一只野獸而不再是人,他卻一點都不在意,他只覺得高興,只覺得痛快,什么修為,什么生死,一切都無須考慮,他活著就是要將心中的那獸性盡情釋放,就是要痛快,就是要高興。
而當一看到眼前這個紅衣銀發的小女孩,他就聽到了他心中那只野獸猛地嚎叫了一聲,那是饑渴之極的嚎叫,就好像餓了千百年之后遇見的第一頓美餐,他能從自己身上的每一分血肉里都感覺到饑渴,而想到馬上就要將這小女孩抓在手里盡情地揉捏擺弄,他全身的筋肉都興奮得抖動了起來,整個人像只餓瘋了的暴熊一樣飛撲而去。
轟隆一下,阿托托一把摟住了那目瞪口呆還在嘔吐不已的小女孩,雙手朝中一擠,就聽見格里格拉的一陣亂響,同時腰間還下意識地猛烈挺動。
頓了一頓,阿托托才發覺有些不對,懷中好像并沒有少女血肉所該有的柔嫩觸感,他埋頭看了看,只有一堆木頭殘渣,原來他剛才沖過來摟抱住的只是一個小木柜。他一時間理解不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愣在了哪里。
“小姐,快跑!”一旁的老人厲聲喝到,同時雙手并起合掌,一把金光閃爍的巨大刀刃就在他雙掌間生成,然后對著阿托托兜頭劈來。
阿托托還是有些發懵,他扭頭看向旁邊數尺之外,那銀發少女還是在以手掩面,看向他的一雙星眸中滿是恐懼和厭惡之色,而且不管是眼前這少女還是那用法術朝著自己猛劈過來的都老人總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朦朧感覺,似乎并不是個真人,只是個活靈活現的畫像。
“蠢貨,那是水相幻境,別只用眼睛看!”守在門口的精瘦漢子尖聲高叫,同時手中連連揮舞,一陣灰色的霧氣隨著他的手散發出去,被霧氣所波及的光影和景象立刻呈現出一種奇怪的扭曲。
被這聲音一提醒,阿托托才回過神來,他對鬼仙道自然是一竅不通,卻也知道五行法術向來的花樣極多,面前這怪異的情況似乎就是法術所造成的。他愣愣地看了一眼那老者劈過來的金色刀刃,猛然間轉身朝旁邊一掌拍出。
隨著一個極為尖銳刺耳的破裂聲,老者的金色刀刃在即將劈中阿托托的時候碎裂了,隨之連同他本人的身影也陡然消失,出現在了阿托托身側的另一邊,原來剛才他飛撲而來的身影只是如海市蜃樓一般折射在旁邊,而真身卻是在看似無人的位置上。
阿托托發出一聲宛如發情的公牛被猛踢中睪丸一般的怒吼,金行法術匯聚出的庚金刀刃鋒利無比,他雖然靠著對氣息和危機的本能反應從側面拍中了這一刀,還靠著無比渾厚的罡氣硬生生地將這一刀給拍散,但是在拍散之前這刀鋒還是將他的手掌給無聲無息地削下一大片皮肉,連帶著還有一小片掌骨來。他那粗糙堅韌如妖獸皮肉的手掌也許對普通意義上的利器來說是刀劍難傷,但在沒有罡氣保護之下面對先天庚金之氣下依然如同豆腐軟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