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見自家母親說‘就算你與西城君沒什么結果’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心里就涌出一抹不服氣的感覺。
她偏偏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們還是住東京吧,反正不缺錢。”
說這話的時候,白霧神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住在東京,還是不想離西城式太遠。
她心底有點糾結。
留在東京,能不能和西城式發生些什么呢?要是發生了什么是不是就能成男女朋友了呢?成男女朋友后又什么時候結婚呢?婚后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只是短短十秒鐘的思考,在西城式不知道的這十秒鐘內,他已經走了一套和白霧神子結婚生子的流程了——連孩子的名字白霧神子都想好了。
但知女莫若母。
白霧深雪一眼就看懂自家女兒心里那點小糾結了。
作為母親,她當然要適當給女兒一些鼓勵。
再加上住在東京也不錯,作為日本的心臟,在東京不管做什么都很方便。
最關鍵的是——
她其實也從這一次事情中看上了西城式。
這可是個好女婿,抱穩了絕對不虧!
兩個人嘀嘀咕咕地又討論起住在哪里,可還沒討論兩句,前方的西城式猛地回頭。
“到地方了。白霧,還有深雪阿姨。”
沒錯。
在她們倆這聊天的過程中,已經來到龐大山門之前了。
與之前進入的不一樣,山門處的封印已經被完全破開,完全地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看封印殘破的邊緣殘留著的死氣...
這估計是前面那位北川寺做的吧。
西城式也沒過多考慮。
他只是展開柩之霧,將白霧神子與白霧深雪包裹其中——
該離開了。
......
離開白霧舊址后,西城式對在場留守的崗野良子打了聲招呼。
“啊...西城,你沒事從里面出來了啊。”
見西城式平安無事,崗野良子目光放緩不少:“你出來的正好,我們這邊也差不多掃尾了。”
掃尾?
聽崗野良子這么一說,西城式這才看見雪地上四處散落的血斑。
積雪都被染紅了...
崗野良子從口袋里抓出一支煙,但她看著煙頭,猶豫了好久,硬是沒下決心點火。
她把女士香煙放下:“要逮捕永祭會信徒就是這樣的。”
“他們擁有常人沒有的強大能力,就算有槍械幫忙,我們也損失慘重。”
崗野良子聳聳肩,同時從口袋里摸出一盒口香糖,問西城式需不需要。
看她這輕松寫意的樣子,應該是抓捕過程中并沒有出人命。
“怎么不直接槍殺了?”
西城式倒出幾粒口香糖,丟進嘴里咀嚼著。
沒辦法,都已經進去靈域兩天了,他就只吃了兩三個罐頭,嘴巴里早就苦巴巴的了。
“說得那么簡單。”
崗野良子好笑地把口香糖盒遞給白霧神子她們,同時繼續說道:“警察的職責頂多讓他們喪失行動能力。”
她說著說著就搖搖頭:“老實說,我這邊情況還算好的。我聽東京那邊的抓捕組說了,有幾個警員已經被...”
說到這里,崗野良子有點說不下去了。
言盡于此了,真不知道怎么說了。
白霧神子她們站在旁邊,聽了這話也是對視一眼,沖崗野良子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