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謝謝鈴阿姨了。”
西城式對說完這些事情還意猶未盡的西城鈴點頭。
“謝什么謝...”
西城鈴心說這些破事你不是都心里清楚嗎?千紗不是你老婆么?
在她眼里,西城千紗早就已經是西城式新妻候選了,西城式和她老夫老妻的,還能不懂這些門門道道的?
不就是西城式揣著明白裝糊涂么?他難不成還能忘記他與西城千紗的事?
不可能嘛!
想到這里,她又樂呵樂呵地笑了兩聲,讓西城式等一會兒,接著又神秘兮兮地回來,把一個紙袋子往西城式手里塞。
這什么玩意兒?
西城式掂量著手里紙袋的重量。
很輕,不像是什么重物。
“等會兒回去了再拆開吧。”
說完這話,西城鈴笑著將餐盤端走。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笑著的模樣讓西城式挑了挑眉。
吃過飯后,西城式簡單洗漱一遍,接著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西城本家很大。
但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刻意記憶,他早就已經摸清楚了哪條路應該走哪邊。
他很快便提著紙袋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拉開門。
房間里的氛圍就讓西城式禁不住多看了一眼。
夜晚,好月色,跪坐于被褥上的西城千紗。
她的手腕很白,嘴唇潤潤的,身上穿著合適的睡袍,搭配上干凈的短發與透著光的眼睛,一眼看過去便讓人挪不開視線。
最關鍵的是——
“千紗小姐,你的被褥怎么距離我這么近?我之前不是提醒過了嗎?”
西城式問了一句。
為了避免西城千紗誤會,他在之前就已經提醒過了,沒有同床共枕的想法。
可是看西城千紗這模樣...怎么有一種現在就要獻身的感覺。
“...阿式你確實說過。我也記得。”
西城千紗點了點頭。
嗯?
西城式的視線調轉。
既然你什么都記得,什么都清楚,為什么還要擺出這一副要與自己談幾十億大生意的模樣?
“但是我母親以前就告訴我了,要是遇見喜歡的人,那就必須要先下手為強,不給其他女人一點機會。”
西城千紗看上去很平靜。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一點都不平靜。
旁邊的西城式聽見她母親所說的話,也是抽了抽嘴角。
不是...先下手為強還能這么用么?
而且西城千紗老媽究竟教了她什么?
“我現在處于失憶的狀態,與這個樣子的我做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意義。”西城式多少勸阻了一句。
但那邊的西城千紗又開口了:
“當年我父親和母親也沒多大的感情基礎,就是母親約他出去吃了一頓飯,藥暈之后再帶進房間,用手銬讓他就范了。”
她說這話時,西城式能清楚看見她臉色有點紅,但語氣里卻有種強上硬來的意思。
這還真是...
看來就算西城千紗改變掉了假小子的說話與行事方式,但還是能體現出來各種男性化的細節...
“你打不過我。所以強硬的事情也不可能。”
西城式沒在意西城千紗小小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