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取家族被西城家在一夜之間鎮壓,只留下數名生還者逃離,而荷取家的神官、巫女的靈魂則被糅合成怨靈,而這,也就是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敵人,兩百人怨靈。”
嘩啦啦...
這一下,下面的人可就炸鍋了。
他們從來沒料到還有這么一手,所有人驚愕地看著西城式。
一方面是迷惑他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公諸于眾,一方面是對做出這種事情的西城家深深的抵觸。
但是——
“我之所以將這件事公開,是因為我知道底下有不少人都知道當年西城家與荷取家的孽緣。”
西城式的聲音不大,但卻壓倒了底下的討論聲。
“雖然現在他們沒說出來,但要是在事后把這件事抖落出來,想都不用想,這勢必會影響到各位。只是隱瞞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
是的。
隱瞞一件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這無疑是最蠢的舉動。
索性隱藏不了,倒不如像現在這樣,開誠布公,直接把一切都公開來,免得時候互相猜忌。
“我不會說什么西城家會為仇恨負責這種官方式的話語,但我敢把一切都公布出來。這也說明了目前的狀況有多么危機。”
畢竟仇恨這個東西是西城家的。
西城式作為局外人是不會給他們擦屁股的。
“可我為什么聽西城先生的?”
底下有人發聲了。
這個人倒也不是挖苦,只是疑惑地提問。
對此,西城式只是側頭,很平靜地看向他們。
隨后開口——
“因為在座的各位,沒有人打得過我。”
這話語里聽不見一絲一毫的傲氣,就好像說得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話語一般。
這一下就激起了所有人的不服。
他們都是從各地集合過來的驅靈者,而現在這個時代驅靈者數量稀少,每個人基本上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里是找不到什么對手的。
所以他們其實誰都不服誰。
就算現在樂呵呵地說話,也不代表他們就覺得西城式打得過自己了。
他們的意見很大,好多人都直接爆發了魂念,似乎要上臺和西城式比劃比劃。
但是下一刻——
嘭!!!!
濃郁的死氣炸開!
森然漆黑的死氣纏繞,恐怖的壓迫感讓人窒息。
猶如烈風刮過。
剛才爆發魂念的那些人就像是萎了一樣,纏繞在身上淺薄的魂念一瞬間就被西城式的氣勢吹散了。
旁邊那幾個一直沒說話的十之御咒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西城式。
他們也從西城式身上感受到了壓迫感。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西城式的能力在十之御咒之上。
他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一時間,幾個十之御咒也有些陷入自閉以及深深的自我懷疑。
“如果在座的各位有人打得過我,我愿意讓他進行指揮...實際上我也不愿意接指揮這活。”
西城式搖頭。
要不是崗野良子要求他拿下指揮這個職責,他早就撂擔子不干了。
下面沒人再說話了。
所有人看著西城式的目光又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