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收尸的,就好好收尸,吹什么牛?
還會鋼琴?
對吧,婷婷?”
說完,一臉猥瑣的望向任婷婷。
一雙眸子,盯著人家胸前咽唾沫。
任婷婷和簡真,其實也不太相信南辰會彈鋼琴。
正如同張山所說,鋼琴只有非常富貴的人家,才能接觸到。
南辰不過一個義莊的收尸學徒,怎么會彈琴呢?
可是任婷婷和簡真,又認為南辰并非輕浮之輩,應該不會說假話。
但是,二人也只是聽說,真沒見過。
所以,現在也不好確定,南辰是真會還是假會。
南辰知道,這張山是故意找他麻煩。
要是今天不露一手,不狠狠的打他的臉,這事兒是過不去了。
于是開口道:
“張山張公子是吧!
你說我不會彈琴,要不咱們打個賭。”
張山一聽這話,瞬間來了興致:
“打賭,好啊?
你要是能當著眾人彈一曲。
我特么給你一百個大洋。
然后在把這板凳給啃著吃了。
還叫你一聲爸爸。”
“對對對,少爺啃,我也啃!我叫你爺爺。”
“我也啃,也叫你爺爺。”
張山兩個跟班氣勢洶洶的開口,賭定南辰不會。
現在的南辰,不過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裝裝模樣。
說完,張山又是一聲冷笑:
“但要是不敢,或者亂彈,根本就不會。
老子就把你手打斷。
以后見了本少爺,都得跪著叫爸爸。
再讓我看見纏著婷婷,我就弄死你……”
說完,還扭頭望向了任婷婷,滿臉餓貪婪之色。
任婷婷卻是噘著嘴。
冷哼了一聲,都不想看張山一眼。
南辰聽完,無奈搖頭。
自以為掌控全局,其實就是個白癡。
這種送上門的臉,南辰自然要打,而且要狠狠的打。
雙手一攤,淡淡開口道:
“好!一言為定。”
可秋生和文才,與南辰相處這么久。
知道自己師弟并非那種浮躁妄談之人。
那是對自己的師弟,相當有信心。
聽南辰開口,秋生第一個附喝道:
“張山,你丫的等著叫爸爸,給銀子吧!”
“對,還有這板凳,我也給你留著啃。”
文才也開口。
到是旁邊的任婷婷,拉了南辰一把。
然后小聲道:
“南辰,你要是不會就算了。
別和他賭啊!
張山就是個大紈绔,在省城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跋扈。
你要是真不會,他肯定會找你麻煩的。”
南辰卻不以為然:
“沒事兒,一會兒你就知道結果了。”
南辰滿臉自信,沒有絲毫擔憂。
相對于任婷婷。
一側的簡直,卻有了一定的信心。
當初他們從山崖洋樓回來的時候。
南辰和她聊了很多關于西方音樂事情,包括音樂家和樂曲。
就算她不知道南辰從何學習的彈奏,也沒聽過南辰彈過鋼琴。
如今見南辰如此從容,簡真瞬間打消了剛才的狐疑,選擇相信。
南辰說完,也面向了簡真。
然后有意無意的盯著張山調侃道:
“簡小姐,你也當個見證。
一會兒等我彈完鋼琴。
張公子的一百個大洋。
就當我給教堂的捐助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