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另外一個主物質位面的青年身體開始劇烈抽搐,整個人宛如受到某種無形的力量操控,身體憑空漂浮起來。
嘴巴、眼睛、耳朵、鼻子紛紛冒出絢爛奪目的五彩光輝!
足足好幾分鐘之后,他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同時那些暴走的能量也漸漸恢復平明,源源不斷改造者這具瘦小薄弱的身體。
“呼——呼——呼——”
“終于結束了!原來這就是主物質世界嗎?還真是有點可怕呢。”青年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瞳孔里閃爍著紫羅蘭色的光輝。
不用問也知道,眼下控制身體的人早已換成了艾爾伯特,而原來屬于懦弱青年的靈魂已經被吞噬的干干凈凈。
畢竟艾爾伯特又不是神,根本不在乎神與信徒之間所必須共同遵守的準則,甚至可以說信徒對于他來說完全就是可有可無。
環顧四周!
除了一望無際的大海和礁石之外,就只剩下身后大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毫無疑問,這一座糧荒的島嶼,既沒有多少可以進行耕種的農田,也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特產,甚至連居民也僅有不到兩千人。
而他所占據的身體,正是這座島嶼領主的小兒子,一個注定與爵位和土地無緣,只能獨自一人離開家外出闖蕩的倒霉蛋。
估計也正是這份怨念和不甘,讓他極度渴望獲得力量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不過可惜的是,他卻并不知道,擅自將自己的內心敞開獻給一個異位面的強大生命,一般來說下場哦度不會太好。
簡單梳理了一下自己當前所要扮演角色的身份之后,艾爾伯特很快便轉身騎上那批老馬,沿著一條根本不能算是路的羊腸小道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個用木頭堆砌起來,茍且算是城堡的地方。
“佛洛格少爺,男爵大人正在書房等你。”衛兵用十分冷淡的語氣通知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艾爾伯特翻身下馬,將馬匹交給一名仆人,自己則邁步走進那既陰暗又潮濕的走廊。
透過身體原主人的記憶,他明白這個叫做佛洛格的倒霉蛋在城堡里一點都不受歡迎,基本屬于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種廢物,再加上頭頂還有兩個哥哥壓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輪到他來繼承領地,不管是衛兵還是仆人都不會表現得太過親近。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
反正他馬上就要離開這座荒涼的島嶼,去外面更精彩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順便調查究竟是誰,亦或是什么勢力在暗中傳播自己的名號。
哐!哐!哐!
伴隨著手背敲打在破舊木門上發出的聲音,書房里突然傳來了一個充滿威嚴的男人聲音:“是佛洛格嗎?進來吧!”
吱呀!
艾爾伯特毫不客氣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單手撫胸略微欠了欠身:“父親,您找我?”
“沒錯!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告訴我你是打算留在領地里為這個家族貢獻一份力量呢,還是打算離開去外面闖蕩?”一名頭發胡須都已經有點發白,臉上的皮膚和皺紋更是如同石頭一樣粗糙的中年男子開口詢問道。
很顯然,他就是這座荒島的領主,同時也是不斷在貧困線上掙扎的差勁統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