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陳天重新把目光轉向蘇凝雪。
雖然他驚訝黑影的事，但礙于蘇凝雪對這黑影印象深刻，他想想就追問一句。
“李文遠的確有這黑影的照片，不過也僅限于模糊的照片，而沒有其他什么線索。我不知道你對這黑影了解多少，但我覺得你對他應該有些什么感覺。”
聽到這話，蘇凝雪先是驚訝，但隨后當她想到看到黑影的感覺，跟著又點了點頭。
“的確有些特別的感覺，我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錯了，我在看到這黑影的瞬間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當時我對這感覺的判斷很清晰，不是錯覺，而是真的曾經見過他。”
陳天意外這個回答，但卻跟著驚喜。
因為如果真是這樣，那么蘇凝雪記憶的背后很可能藏著關于黑影的一些關鍵資料。
“現在不著急，你可以慢慢回憶這種感覺。”
“如果實在不知道從哪里想起，你可以說說最近幾年看到的，或者懷疑的都可以。”
面對提醒，蘇凝雪點頭，并開始回憶。
雖然之前她從沒有把這東西當回事，但礙于這東西的確給她留下了特別印象，她就跟著想到了爺爺去世的時候。
“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看錯了，但被你這么一提醒，爺爺之去世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它。”
陳天驚訝這個回答，哪怕這是期待的結果，可他還是追問一句。
“當時這黑影有什么舉動沒有？又或者有什么意圖？”
“應該什么都沒有，就像今天這樣，他只是遠遠的看著這邊。”
蘇凝雪回憶著回答，但很快她突然想到什么，就又著急開口：“對了，除了那次，之前我回蘇家老宅的時候也發現過他的蹤跡，尤其爺爺實驗室附近，我更是不止一次的感覺到過。”
“感覺？”
陳天意外這個回答，就下意識問道：“難道你之前沒有見過它？只是感覺到了它的存在？”
“沒錯，我之前的確沒有見過它幾次，而且就算見了，以當時我的狀態，也不可能認為它有問題，我只會以為是我看錯了。不過現在經過你的提醒，我卻想到之前那種被在暗中盯著的奇怪感覺。”蘇凝雪繼續回答，可這話卻讓陳天驚訝。
尤其是這數次的被盯著，更讓他明白這黑影應該很早就存在了。
雖然他猜測黑影的目的可能跟蘇老爺子的實驗室有關，但礙于一切都是蘇凝雪的回憶，接下來他就沒再繼續追問。
畢竟蘇凝雪車禍才剛剛蘇醒，所以他就止住了這個話題。
“行，我明白了，關于這個黑影，等會兒我去詳細調查，至于你，現在就在醫院好好休養吧。”
聽到回答和安排，蘇凝雪還想說什么，但最后卻沒有開口。
一來因為陳天現在還有事情要做，二來她也的確有些累了，就直接點了點頭。
“好，等會兒你出去注意安全，我在這等你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