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意外老k的提醒，尤其是那句對白家無效，他更是沒想到。
因為如果他沒記錯，老k曾經說過白家永遠不會背叛，現在老k又懷疑白家，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白家……真的有問題嗎？”
聽到問話，老k沒有回答，但之后他卻給出了一個棱模兩可的回答。
“白家的事不歸你管，無論有沒有問題，現在你都不能懷疑白家的忠誠。還有，如果后期不是非常有必要，一切行動都只能在暗中進行，就算迫不得已鬧出了動靜，也不能擺在臺面上，而要私下解決。”
陳天詫異老k的回答，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再反駁。
因為以他對老k的了解，老k既然這么提醒他，就說明現在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尤其是關于白家的事，他更是無權過問。
“我明白了，后面我會盡量單獨行動，如果沒意外，這件事還會牽扯到京城白家的某個人物，到時候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出面幫你解決這一切麻煩。”
聽到這話，本以為老k會反駁，可這一次老k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叮囑一句小心李家，就直接掛了電話。
陳天意外老k的不反對，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得到一個極為重要的信息。
雖然表面上老k一直在說白家的忠誠沒問題，但在剛剛的字里行間，老k都在告訴他白家有問題。
尤其加上剛剛的試探，他更是清楚白家內部可能真的出了問題。
否則以老k的嚴謹，絕不可能對這種試探默許。
想到這，他暗自把這件事記下，就跟著去找了葉輕柔。
畢竟老頑皮自殺的原因還沒有找到，就算他已經猜到了緣故，他也要確認一下老頑皮的死因，所以掛了電話，他就直奔了醫院。
然而到了醫院，當他和葉輕柔碰面，并問出老頑皮死因的時候，這女人的皺眉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檢查結果跟你猜測的一樣，李文遠在我們行動之前對老頑皮下了一種極為罕見的藥物，如果剛剛不是我們送來的及時，或許連最后的殘留都找不到。”
聽到這話，再聽到這藥物，陳天立刻露出了疑惑。
“如果真是這種藥，那么為什么老頑皮連幾個小時都撐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藥物應該不會短時間致命吧？”
“沒錯，這東西的確不會短時間致命，但他們卻加大了劑量。”
葉輕柔肯定了陳天的疑惑，之后又跟著解釋：“老頑皮之所以忍受不住痛苦自殺，目前的主要原因有三個，第一個就是李文遠加大了這種藥物的劑量，從而導致老頑皮的痛苦成倍增加。”
“第二個，老頑皮本身就帶有疾病，身體也已經很虛弱了，再加上這成倍的劑量，基本上沒有人能忍受超過十小時。”
“第三個，也是老頑皮自殺的主要原因，他原本在把卡片給你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自殺的念頭，再加上這巨大痛苦，所以他才會在最后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自殺了。”
聽到這話，陳天沒有意外。
一來他已經猜到了全部原因，二來他也一直記得老頑皮在他手心里寫下的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