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德木先是一愣,表情立刻就變成了不悅。
“我這不是正在告訴你嗎?你還想讓我怎么說?”
“還有,那個老不死的當年安排我做什么了?無非就是一些應酬,酒局之類的,剩下的只要跟公司內部機密有關系的,他一律不讓我參與,就這樣的安排,你還想聽什么?”
蘇德木的不爽在陳天預料之中,哪怕他知道這些都是實話,可他卻總覺得蘇德木還是隱瞞了什么。
尤其想到當年蘇山河前往京城跟白家交易,他時不時消失的時候,此刻他就更加懷疑了。
只是現在面對繼續裝傻的蘇德木,他不打算讓其坦白,而是準備單刀直入,尤其是蘇山河把蘇德木留下當下所,他就更是提醒問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給你提個醒。”
“當年蘇山河是不是去過一段時間的京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就算你真不清楚,我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他去京城就是為了保護蘇家,并用實驗室的研究成果跟京城白家進行交易。”
“那個時候,用你剛剛的話來說,你應該盡心盡力的為蘇家謀求生存的機會,可我調查的情況確實,當時在蘇山河前往京城的時候,你有過那么幾次行蹤詭異。”
“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去了,但你也別想用剛剛那種避重就輕的話來敷衍我。”
“因為這是我給你的最后機會,只要你開口把當年的線索都告訴我,我一定助你找到剩余的半截鑰匙。”
聽到這話,再看到陳天的認真表情,蘇德木想說什么,但始終卻沒有開口。
尤其聽到陳天提及蘇山河前往京城的事,這讓他下意識皺起眉頭。
雖然那個時候他的確被安排做了一系列的事情,但時到今天,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尤其想到當時他還是被強迫去做得這些事,這讓他不由再次懷疑當年蘇山河安排的這些事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目的。
只是懷疑歸懷疑,現在面對陳天的質問,他也不可能再否認,所以跟著他就點點頭,并透露了一些線索。
“經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幾件事。”
“當時蘇山河的確去了京城,并交代了我幾件事,而且他還特別要求我不能告訴別人,就連蘇家的人也不行。雖然我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什么,但我是真不清楚他為什么要安排我那樣做。”
“因為當年他安排我的事不是跑腿,就是送信,基本沒有別的什么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蘇德木的回答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陳天不懷疑這話有假,可他卻不明白蘇山河當年為什么要安排這些毫無相關的事情。
“你確定只是跑腿和送信這么簡單?”
“對,大部分都是這種事。”
蘇德木點頭承認,并繼續回答:“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在暗中盯著江海白家的一個人了。”
陳天不意外這回答,但卻跟著疑惑起來。
“一個人?什么人?他應該是京城白家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