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二爺聽說此事,不也氣得拍馬走了?!!!”
裴相公:“……”
幾十個文人:“(σ`д′)σ!!!”
…
…
小原山,望府崖。
小原山不大,合起來就幾百米高。十幾里的方圓,自然沒有分出別的區域名字,比如‘望府崖’什么的。
只因這邊僻靜,在小原山的次高處,前方又有幾十米的垂直落崖。
又因為站這里恰好看到榮國府全景,被秦鹿命名為:‘望府崖’……
“眼前一片開闊,上望有白云悠悠;俯瞰有綠樹奇石;遠觀有盛京城半貌和榮國府中的精美樓閣。我甚至好像聽到了讓我解氣的聲音……他們是開打了罷?”
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秦鹿開懷大笑。
還是那句話說的:他是紅旗下的人,不是土生土長下賤的奴才,又或者西方資本圈地時流離失所任人剝削和打罵的‘野狗’!
榮國府中的某些主子罰他,罵他,作踐他,甚至削掉了他弄出來的真佰味酒樓的股份。
這也就罷了。偏生在昨夜,竟然想抽他一百鞭子!
憑什么?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就算上輩子的親爹親娘,從生到死也沒舍得抽過他半次鞭子!
父母都沒有做過的王夫人要做,已經讓他無可忍受,要急著脫離奴籍,也急著‘去特么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讓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后的吼聲!”
秦鹿已然可以想象榮公府現在的熱鬧,心懷大暢快,熱血沸騰。
他揮舞雙臂,張開嘴唱,心中更加歡暢,一口囊氣隨著歌聲不斷提起、增漲,還有爆發!
他的臉上、脖頸,連著全身都是一片血紅,肌肉充血宛如堅硬橡膠,皮膚充血宛如牛皮大鼓……
腹中飛快饑餓,昨夜剛剛增長到四百斤的力氣,竟在此時更加厲害的暴漲起來!
…
“鹿爺?”
鈴鐺攀山而來,身形在山林中茂密枝干的上面接連閃爍,矯健無比。
他是個厲害的習武之人,早位居武將之列,看見秦鹿竟發出驚呼。只因感覺秦鹿飛快漲了五十斤力氣,堪比數月的苦練?
他輕巧落地后猶豫片刻,作軍中狀,單膝跪在秦鹿身后。
“鹿爺。”
鈴鐺稟報道:“裴相公他們已經瘋了,嚷著‘您作出好詞被打,他們作詞多了,且不如和榮國府互相打死了去?看榮國府辱沒斯文有許多!’……他們追著政老爺和王夫人打。因您昨夜的話兒,金大哥他們借故告假,護衛們群龍無首,沒人能還手,也沒人敢還手;丫鬟仆人們就更沒有這種膽子了。
政老爺和王夫人被攆得逃進內府;
政老爺的臉面徹底沒了,給王夫人一巴掌狠的,兩人就分開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