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問道:“我們想找她談談,得什么時候能找到人?”
“這個可說不準。你看她家什么時候亮燈了,就是回來人了。”物業指了那棟樓道:“坐我這兒就能看著,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在這兒等著,要是覺得不得勁兒,就出去溜達溜達,人回來,我給你們打電話。”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我走到窗口:“你們這小區風水有點怪啊?誰給布置的風水?”
物業一聽來了精神:“這位小哥兒還懂風水?”
葉玄撇嘴道:“他就吃這碗飯的,要不我們老板能帶著他么?”
物業道:“你別說,這小區的風水那可不一般,能看出來的人沒有幾個,這小哥兒知道這是什么局么?”
“十面埋伏!”我伸手往旁邊指了幾下說道:“那幾棟樓里,一棟樓至少住了三個當官的,而且一棟樓里肯定只有一個最大的官兒。我說對嘛?”
物業一愣:“后面你說對了,前面說的可不對。這風水局可不叫什么十面埋伏,叫八瓣金蓮。小伙子,十面埋伏那是打仗,好好一個小區,埋伏誰去啊?”
埋伏那棟樓!
這些話,我沒發去跟物業說,但是我明顯能看出來,設計了風水局的人就是為了強壓那棟紅磚樓里氣運。紅磚樓附近建筑雖然錯落有致,但是每一棟建筑都以樓角正對紅磚樓,乍看之下猶如兵鋒所指,殺氣騰騰,紅磚樓所有窗口又被人用顏色鮮艷的紅紙封死,猶如城墻浴血。住在樓里的人必定像是死守城頭,突圍無門。
更重要的是,布局的人故意在每棟樓里安排了官吏居住,一樓如一營,樓里入住的業主越多,兵鋒越勝,猶如不斷增兵圍困一域,就算是困而不殺,敵軍也會自行崩潰。
我轉頭問道:“這個風水局是誰布的?我有空得去見見那個大師。”
物業道:“這個你可問對人了,換個人都不知道那個大師是誰。我跟你說,那個大師就是那丫頭他爺。他把自己孫女安排在蓮花的花心子里,將來那丫頭還不得飛上枝頭變鳳凰啊?”
果然是盧老頭在布局,難怪他聽見盧穎說:出現木門的時候,會有那么大的反應。
我隨便跟物業敷衍了兩句,就在物業屋里待了下來,一直守到天色大黑,紅磚樓里才亮起了燈來。
從天色剛亮不久,我們就來了,一直守到天黑也沒看見有人從樓門進去,盧懷夢的家里卻亮了燈。除非盧懷夢一天都沒出門,不然逃不過我們的視線,可我白天敲門的時候,盧懷夢怎么不開門?
我再次來到盧懷夢門口的時候,很快就敲開了盧家大門,盧懷夢就像是物業說的一樣只把門開了一條縫,從門縫里側著半個身子看向門外:“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兒么?”
我把假造的證件從門口遞了進去:“我叫陳野,是警察,過來找你了解點關于盧斌的情況!”
盧懷夢把我們讓進屋里,我飛快在屋里掃視了一眼,直到發現屋里沒有什么異常,才坐在了沙發上。
盧懷夢給我們倒茶之后,才平靜說道:“我爺爺失蹤了對么?被一扇門給帶走了?你們也不是警察,而是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