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邢的冷聲道:“我告訴你,你身邊那人是邪魔。宗門人人得而誅之。我有確鑿證據證明宗門道友被她吸血而亡。”
我冷眼看向了對方:“證據呢?”
我嘴上要著證據,心里微微一沉。小糖豆跟我說過,她吃飽的時候很厲害。那時候,我還以為她是故意開玩笑,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她說的吃飽,不是吃飯而是吸血。
姓邢的揚手把一摞照片扔在了桌子上:“這就是證據。”
第一張照片上是一具穿著道袍的尸體,咽喉上還留著四顆牙印,顯示是被人吸血而死;后面兩張照片一張是小糖豆從門口進去,一張是從門里出來。
我冷笑道:“這能代表什么?也就是代表二元進過一次屋子罷了。誰說,人就肯定是二元殺的?再說,死了那老道在屋里干嘛呢?”
姓邢的怒喝道:“那段時間只有二元自己進出過房間,僅憑這點就足以證明二元殺人。那位道士自然是屋里休息還能干什么?”
“是么?”我冷笑道:“我怎么覺得不是?我這里也有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其實,我手里什么都沒有。只不過是在故意詐那個姓邢的,讓他心有顧忌罷了。
“不用看!”姓邢的擺手道:“你把二元交出來,我們帶回去一問便知。”
我半揚著腦袋道:“我要是不呢?”
姓邢的冷笑了一聲:“那可由不得你了。拿人!”
對方喊了一聲拿人,立刻有人抽出寶劍直奔小糖豆沖了過去,我飛快的說了一聲:“糖豆別動!”自己飛快轉身擋在了她面前,拿劍的那個道士,看見我擋在小糖豆身前絲毫沒有避讓意思,直接往我身上刺了過來,我只是稍稍往外一偏身子把自己的肩胛直接讓到對方劍下,對方長劍瞬間刺進了我的肩頭。
對方一劍見血之后并沒再次發力,而是舉著長劍冷聲說道:“陳野,宗門不是你能挑釁的存在,你最好認清楚……”
“我想你個狗屁!”我說話之間伸手從小錢兒手里抓了一把手|槍,對準了對方腦門。
那人冷笑道:“你用不著拿槍嚇唬我,異調局里還從來沒敢拿槍指著宗門修士,你最好現在把槍放下,磕頭道歉,否則……”
“我還真給你們點逼臉了!”我冷笑之間猛然扣動了扳機,大威力軍用手|槍在不到兩米的距離上發出的子|彈,頓時將那人透腦而過。對方到死眼中還帶著驚恐與不信。
“你敢……”姓邢的剛說了兩個字,我調轉槍口扣動了扳機,連續四槍全部打在了對方身上。
我槍聲一響,小錢兒也隨之雙槍齊發,生生把兩個拔劍而起的宗門修士打死在了椅會議桌前,我們兩個還沒來及調轉槍口去對付另外一人,寧爺的槍也響了,最后一個宗門修士被他一槍斃命。
寧爺端槍看著我道:“你小子這是逼著我跟宗門撕破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