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聲道:“叮當,那兩個包裹怎么樣了?”
丁朵兒搖頭道:“符文太過復雜,我解不開。如果強行調用靈氣沖擊靈符,我怕造成不可逆轉的后果。”
我點起一根煙道:“教官,連續兩次留下過鏡子,鏡子肯定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咱們應該順著鏡子的方向查。”
“黑狼,你繼續查徐愛萍來歷。”
“牛浩,你查教官這些年的生活軌跡,最好能查到他最近這幾年都做了什么?或者經常去什么地方。”
“小錢兒,你查附近有沒有跟鏡子有關的地方,或者人和事物。”
“心顏,你查一下那個三個賊的犯罪記錄。或者跟什么人接觸密切。”
“叮當,你把所有人的衣服上都畫上符箓,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爺,云姐,玄子,你們幾個幫著他們弄武器,不求能斬妖除魔,但是一定要能夠自保。”
我分配完任務之后,自己動手扎起了白燈。我爺本來想要過來幫我,卻被我奶不動聲色的給拽了回去。
我連著扎好了一堆燈籠,多數人的消息就都傳了回來。
黑狼道:“徐愛萍從孤兒學校畢業之后,進入師范大學,畢業后自愿支援山區,在一個山區小學任教五年。回來不久就和教官結了婚。從履歷上看不出任何問題。但是,她在鄉村小學的那段經歷基本上屬于空白。”
牛浩說道:“教官這些年,沒有什么特殊的經歷。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泡圖書館,就連應酬都很少參加。單位的同事說他不太合群。包括領導對他評價都不太高。他們單位同事說,教官有時候會去釣魚,但是次數并不固定。”
我轉頭問道:“教官去什么地方釣魚?”
牛浩搖頭道:“教官釣魚都是一個人去,有時候,幾天都不回來。在單位連假都不請。領導對他有意見,大概也是這個原因。”
葉玄聽到這兒再也沉不住氣了道:“教官還有單位啊?教官去世,他單位領導知道么?同事走了,怎么連個告別的人都沒有?”
牛浩道:“這件事兒,我問過了。教官單位沒有得到他死訊,他們以為教官釣魚去了。”
教官單位沒有接到他的死訊,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們不知道徐愛萍已經在一年前去世,但是教官的同事肯定知道,他們來了,徐愛萍就演不下去了。
我沉聲道:“教官釣魚的地方肯定有問題,教官是一個對工作極為認真的人。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他不會拋開工作跑去釣魚。牛浩,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查到教官在什么地方釣魚?”
“我試試!”牛浩再次撥通了電話。
心顏開口道:“根據警方提供的資料,那三個人最近三年沒犯過案子。警方都在奇怪,這三個人為什么會忽然改邪歸正了。三年前,他們有人在監獄,有人不在本地,基本上沒有什么聯系。”
想讓三個慣偷改邪歸正非常困難,一個人一旦習慣了某種生活,就不會輕易改變,更何況,那三個人還沒到偷不動的年紀,想讓他們老老實實過日子實在是太難。他們三個忽然“金盆洗手”要么是有人養著他們,要么就是有人管著他們。那個人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