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異調局還能做些什么?
如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重新管理異調局,等待著那個曾經展示過輝煌的異調局的就只有“沒落”二字的了。
我雖然離開了異調局,但是說我對異調局毫無感情也是假話,那畢竟是我灑下過鮮血,付出過汗水的地方,曾經讓我熱血沸騰過的地方。如果可能,我真的不想看見異調局一步步變成只有勾心斗角,只有分崩離析的機構。可我又能改變什么?畢竟,我已經不在那里了。
我很快重整了心情:“所長,我想問一下,剛才在橋上跟我交手的那些人的驗尸報告出來了沒有?”
“已經出來了!”所長讓人拿過驗尸報告:“根據報告顯示,那些人都是窒息死亡。從他們脖子上留下的勒痕來看,他們應該是死于吊頸。”
所長說道這里臉色略微有些發白,以他的經驗不難看出,我們當時在橋上是在跟一群死人交手。這種事情,要不是親眼目睹,誰能相信?
我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碼事兒。要說車掉水里帶走一車人,我還覺得可以相信。十多個人一起上吊是怎么回事兒?難不成,那些人命里注定都應該被吊死?這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所長在等著我說話的時候,一個警員匆匆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對方臉色頓時一變:“陳局,實踐中心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丟了一一具女尸。死者生前的名字叫吳孝慧。根據……根據監控錄像顯示,她是自己的站起來走走出了尸檢中心。”
我擺手道:“這件事兒你用不管了,如實寫報告就行了。直接報送給二局,我們的人會進行相應處理。覺絕不會讓你為難。還有就通知所有知情人不要亂說,這是機密任務。”
所長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陳局放心,我一定做好工作。”
我停頓一下道:“所長,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兒,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一支車隊的去向?”
我把吳小一車隊具體的情況告訴了對方,那個派出所長很快就給我找到了線索:“陳局,按照你給我的信息,那支車隊,只在本市做了短暫的停留就離開了市區。其中一大部分車輛繼續向北走,具體的去向不詳。我已經通過市局跟兄弟單位聯系過了,他們會留意那支車隊的去向。”
那個所長停頓了一下道:“還有一支差不多有五輛車的隊伍,停在市郊的一個廢棄廠房附近,這是具體|位置。”
“五輛車?”我大致估算了一下,那應該是吳小二的車隊,他們也被踢出來了?
我謝過了所長,有找人聯系了一輛中巴以最快的速度趕向了那座廢棄工廠。按照派出所那邊給我的資料,吳小二他們落腳的地方,應該是一座破產的化工廠。因為生產化工原理,工廠附近的居民已經全被遷走,那邊應該是只剩下了一座廢樓。
等我趕到地方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五輛停在樓外的汽車。
吳小二他們應該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