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金小聲道:“誰能想到,那么善良,柔弱的女孩,能是殺人兇手啊!”
“我呸!”葉玄罵道:“你就是饞人家身子!吳笑陽要是長得跟母夜叉一樣,你特么,你看見頭一眼就得往她腦門子上貼靈符。還特么憐香惜玉上了。”
“你自己不動動腦子想想,老班是濫殺無辜的人嗎?他就算有九成把握認為吳笑陽是奸細,都不能把人吊上去。他怕自己弄錯了。他敢吊人,就說明,他心里有數,至少那人吊不死。你可倒好,我|日|你嘴的!還動上刀了。”
“我呸——”第二聲呸是從小錢兒嘴里冒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聽我說吳笑陽有問題的時候,又吹胡子,又瞪眼的。恨不得給我兩巴掌。這時候,想起來說別人了。真特么惡心。”
“對!”陳三金咬牙切齒的道:“我看他就是饞人家身子。”
葉玄剛要回嘴,葉流光就笑聲說道:“原來,你們那么早就看出笑陽有問題了?”
葉玄搖頭道:“妹子,你還是太年輕啊!其實,這事兒,不怨你,要怨只能怨老爺子把你看護的太好了。他教你醫術,教你醫者仁心。可他不教你江湖啊!”
“我和你陳哥,在江湖上走了兩年,這兩年,我們兩個跟人當面拔過槍,也被人背后捅過刀。我活到現在終于總結出一句話來:當面跟你掄刀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笑里藏刀。”
葉玄深吸一口道:“妹子,人這一輩子能遇到放心讓他站在你背后的人,就是一種福氣。我遇上了老班,但是,我一直都是站在老班的身后。老班是不僅把背后交給了我,也在拿胸口幫我擋刀。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葉玄聲音一頓道:“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跟你說老班有多好,其實,他那個人壞著呢!我跟你打賭,他肯定醒了,現在偷摸聽我們說什么?”
“不會吧?”葉流光沒敢相信。
葉玄說道:“我跟你說,你用不著跟他道歉。他那人不吃那套。你現在拿針扎他屁|股,他就開森了。他最喜歡別人給他打針,尤其是美女看他屁|股給他打針。”
我聽著差點沒吐血,可我又不敢睜眼睛,這要是睜開眼睛,不就讓他們知道,我偷聽了么?
小錢兒也幫腔道:“玄子說的沒錯,他打針的時候老開森了。你現在扎他,他就能醒!你不用打藥水,直接拿針扎就行!”
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沒想到葉流光真把我翻了過來,狠狠一針扎在了我屁|股上。
“葉玄,我艸|你大爺!”我破口大罵之間,葉玄嘿嘿笑道:“怎么樣,我就說他在偷聽吧?”
我|干咳了兩聲道:“現在咱們說正經事兒,我打算去追吳笑陽。但是,我們這么去有點冒險。我準備把桃小妖他們叫過來!”
葉玄道:“現在叫桃小妖還來得及么?我們等著他們過來會合,再往吳家寨去,至少也要三天時間,等咱們趕到地方黃花菜都涼了。再說了,就算他們不走吧!三天時間,他們得布置多少陷阱。你別忘了,吳家寨本來就是他們的!”
我沉聲道:“到了現在,咱們只能賭一下了。就賭,鐵永延他們跟我們的對手不是一伙人。那幾個玩意雖然為人不咋地,但是身手還是有的。想殺他們,多少也得費點手腳,他們能給我們拖延個一兩天,我們就還有勝算。”
葉玄瞪著眼睛看向我道:“老班,你這是沒睡醒說胡話呢吧?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跟尋死有區別么?你是怎么想的,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