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生拉硬拽著把葉玄給扯了回來:“我的祖宗啊!你就沒看出來,這是有人在給你下套么?你這要是出去揍了人。就得有人大做文章啊!那時候,不僅一局完了,二局也跟著完了。你可不能這么干!”
“去他么的!”葉玄怒道:“完了就完了,老子早就不想玩了。你看看,那幫孫子一天到晚都他么的干的什么事兒?除了會扯腿,會扯皮,他們還會干什么?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是不是?老子今天就看看他們怎么上吊。他們想吊,老子現在就給他們搓繩子。”
“給我回來!”我叫住了葉玄之后,轉頭看向了老王:“張安國知道這個事兒么?”
老王低聲道:“還不知道!”
我沉聲道:“告訴他,這里發生了什么。看他怎么處理?玄子,這里的事兒全都交給張安國。你別出去。”
老王看了我半天才走到門口,關嚴了大門。
我坐在院子里面沒動,老王也沒再說話。他知道,我是在跟張安國重新建立信任。
這一次,我們能否達成默契,才是異調局是否存在的關鍵。
我坐在院里靜靜喝茶,葉玄卻忍不住了:“老班,你聽聽外面那幫癟犢子都說的是人話么?什么叫你顧著升官發財,不管別人死活。還特么說要一告到底。要查查你貪了多少錢?這他么都是人么?”
我淡淡一笑沒有吭聲,葉玄的聲音卻越來越大:“讓咱們拼死拼活,養著他們天天混吃混喝就對?這特么還要點逼臉不要了?”
葉玄的話聲音不小,就是說給外面人聽的。
外面有人說道:“趕緊錄下來,錄下來。這就是證據。陳野,葉玄身為干部,不僅不聽老百姓說話,還辱罵群眾。把這條也給他加上。”
有個女一聽屋里有動靜,立刻在外面哭上大天了:“陳局長啊!你行行好吧!我們家負擔重,我愛人身體不好,孩子還在上學。你這樣撒手不管了,叫我們怎么活啊!”
那女人沒哭上兩聲,就有人喊道:“劉姐昏過去了,快叫救護車。”
“陳野,你還是不是干部?你是長了狼心狗肺嗎?”
我看了看葉玄:“看看,你一出聲好戲就來了不是?等著張安國過來不是挺好的么?”
葉玄賭氣道:“老班!要是張安國來了,外面的事情還解決不了怎么辦?”
我指了指門口:“異調局的牌子不是在那放著呢么?那邊有牌子,這邊有斧子。到時候,一斧子把牌子剁了,他們在留在院子里就私闖民宅。別怪我不客氣。”
葉玄看了我好一會兒,才點起了一根煙道:“老班,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我還沒說話,我爺就走了出來:“陳野,你說的都是什么玩意?你還想跟組織談條件是不是?小張能做到這步已經非常可以了。你還打算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