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康的臉上卻露出洋洋笑意:“初道友,我看你還是請回吧!畢竟這是我宗門之地,你們待得太久,可能要惹人閑話啊!”
“你說什么呢?”葉玄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一聽顧文康的話頓時火冒三丈,起身就奔著顧文康走了過去。
小錢兒怒聲道:“葉玄,給我回來。咱們是過來交涉,不是過來打架。”
葉玄的腳還沒停下,我奶就先站了起來:“玄子,我們回去,反正也是等陳野,在哪兒等都一樣。”
顧文康笑盈盈的站起身來,看他那樣子是已經做好了再次諷刺的準備。畢竟,堂堂宗門幾次在異調局手里吃癟,讓宗門上下都大感臉上無光。如果有誰抓住了機會,能讓異調局灰頭土臉,在宗門當中必定會受到追捧,顧文康要的就是這個面子。
只不過,他沒想到,老天會故意打他的臉。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見一個宗門弟子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公子不好了,絕劍門遭到陳野偷襲,門派被滅,掌門首級被人扔在門外了!”
“你說什么?”顧文康厲聲道:“絕劍門地處絕峰,易守難攻,陳野是怎么打上去的?他開飛機上去的不成?”
絕劍門距離黑牢不遠,本身就是宗門為了防止黑牢暴動,留下的一支援軍。絕劍門被滅,說明對手已經快要兵臨城下了。
那個弟子結結巴巴的道:“陳野坐的是火車,飛在虛空里的火車。”
“銀河列車!”夏稷的臉色頓時一變。
我在東洋發生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一聽到“火車”兩個字就想到是我弄來了銀河列車。
我奶雖然也聽到了那個弟子的話,卻當做沒有聽見,帶著人大步往外就走,夏稷急忙阻攔道:“初前輩,還請留步!”
我奶轉身笑道:“我們異調局的人不方便留下,要是惹人閑話可就不好了。”
顧文康被我奶噎得臉上陣紅陣白,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最后還是夏稷說道:“初前輩,在下可鄭重向你道歉。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阻止陳兄。而不是為了一點小事兒斗氣。前輩覺得我說的話對么?”
如果放在平時,我奶不會輕易放過顧文康,那個時候,她卻沒有跟誰爭鋒的心思了,夏稷道歉她自然借坡下驢留了下來。
我奶他們留在了黑牢,宗門弟子也開始頻繁調動,重新加固了黑牢的防御,專心等著我上門。可是對方連續等了幾個小時都不見銀河列車到來,夏稷派出去偵查的人馬也一個都沒回來。
隨著時間推移,夏稷到還能沉得住氣,顧文康卻都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出去的斥候回來沒有?怎么還沒消息?你們幾個出去看看,要是沒回來,馬上派人出去接應。”
幾個精銳弟子快步走出大門之后,夏稷才皺眉說道:“絕劍門距離黑牢并不算遠,按照常理,陳兄應該早就趕到了才對,為什么到現在還沒動靜?”
我奶也沉吟道:“陳野攻打絕劍門是為了報當年在時間神殿被阻之仇,這符合他的性格。可他不該按兵不動啊?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