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霜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血肉被撕裂的巨大痛苦幾乎讓她崩潰,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凌越將她硬生生扯了過來,面無表情,目光森然,“你哪只手打的宋伯?”
“宋,宋伯是誰?”袁霜面無血色,肝膽俱裂。
“你差點要了他的命,還不知道他是誰?”
凌越聲音說不出的冰冷,直讓袁霜入墜深淵,感到無比恐懼。
“既然如此,你兩只手就都別要了。”
話音落下,凌越握住她的雙手,繼而發力。
咔嚓!
一股恐怖的力道爆發,像是石磨般將骨頭碾成了粉碎!
“啊啊啊!”
袁霜涕淚齊流,沖花了妝容,變得面目全非,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當凌越松開雙手,所有人的瞳孔都狠狠一縮,頭皮幾乎都要炸開。
袁霜的手掌變成了兩坨爛肉,血肉模糊,還夾雜著森白碎骨!
她痛得快要暈厥過去!
然而凌越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這個女人不僅手賤,嘴也賤。
所以,凌越幾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崩裂了她的嘴角以及滿嘴的牙齒。
這一刻,她渾身是血,徹底失去了意識。
如果得不到及時救治,她甚至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王英超臉皮抽搐,看著凌越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和他曾經認識的贅婿簡直判若兩人。
當然,他沒有害怕,更沒有對凌越產生疏遠感,反而熱血沸騰!
凌越拍了拍手,面色如常,沒有絲毫波動,仿佛什么也沒做過。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賠償。”
張光渾身被冷汗浸透,顫顫巍巍。
“不,不用了,我的保時捷不用你賠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種時候,他只想著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至于仇,可以慢慢報!
誰知,凌越一臉困惑地說道:“你在說什么?誰要陪你保時捷,我是讓你賠償我蘭博基尼的維修費。”
說著,他拿出一張發票,是蘭博基尼的維修費用。
近五百萬!
“你違規停車,導致我的蘭博基尼撞了上去,產生巨大形變,遭受不可逆損害,你就四舍五入賠個六百萬吧。”
張光接過發票,瞪大眼睛一看,“這,這五百萬不到,怎么就四舍五入成了六百萬了?”
“好吧,我數學不好,應該是一千萬。”凌越淡淡道。
“……”張光兩眼一翻,背過氣去。
另一邊,任學兵和胡秀玉母女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凌越看向他們,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三人連連搖頭,心驚肉跳。
“那就好。”凌越又一腳踹在張光身上,“別裝死,快起來!”
張光吃痛,慘叫一聲,慢慢地顫抖著爬了起來。
別說一千萬了,他現在連一百萬都沒,而且還欠著車貸。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取消‘改造’這里的項目,你不要再為難我,否則大家只能魚死網破,沒有我這個負責人的幫助,這個村子一定會被夷為平地!”
實際上,張光根本沒有權力取消項目,這只是他的緩兵之計。
任學兵露出恍然之色,旋即配合他演戲,語氣誠摯道:“我也會請我爸向上級發出申請,幫忙保下這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