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少年叫道:“怎么樣?我是清白的!刀疤不是我殺的。”
“你的懷疑暫時解除了。”蠻硬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但這些天,你不要出城,后續還會有調查。”
“明白,大人。請盡管調查我!不過,我根本不是兇手啊。調查我也沒有用啊。”魚人少年叫喊道。
“對了。”
“我想起來了。”
“刀疤在城門口還和其他魚人有沖突呢。那是一隊的毒箭魚人,似乎是專門找刀疤麻煩的。”
“或許他們……”
“沒有證據,不要無故揣測。這些話,我不想你再說出口,知道嗎?”蠻硬直接打斷少年的話。
“明白,蠻硬大人。”少年連忙點頭。
蠻硬一招手,領著隊伍匆匆離開。
“如果是他就好了。”魚人薩滿遺憾地道。
蠻硬搖頭:“來之前,我就覺得可能性很小。”
“接下來,我們要調查毒箭部落嗎?”魚人薩滿很為難。
“唉!”蠻硬深深嘆息,“我覺得他們下手的可能更小!奔波這種外來人或許不知道輕重,三大部族誰不知道規矩呢?”
“找刀疤麻煩的,是毒流那個家伙。他雖然血脈濃郁,但年紀太輕,因此沒有被毒箭部族選中,沒有資格參加這一次的魚神考驗。他可是當代毒箭族長的親孫子,如果我們強行調查他,恐怕會和毒箭部族產生摩擦啊。”魚人薩滿憂心忡忡。
蠻硬咬牙:“可是我們不得不調查,刀疤是我的人,他現在死了,連一片魚鱗都找不到,還是在我們的蠻魚堡壘中失蹤的。我如果不調查,外人會怎么看我?”
“這不只是我的面子,也是蠻魚部族的臉面!居然敢在蠻魚堡壘中下手……”
“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膽大包天的兇手!”
魚人薩滿嘆息:“唉,如果能隨便抓一個魚人給個交代就好了。剛剛那個奔波就是個好選擇。可惜,他沒有神術印記。神術印記現在在我們的手中丟失了,如果找不回來,五頭大人一定會追究的。”
就像刀疤曾經嘲諷魚人少年的話,作為一位棕鱗黑鐵,外來的投靠者永遠擠不進蠻魚部族的高層中。
如果不是條件不符合,魚人少年此刻已經被作為犧牲品,被蠻硬等人賣掉了。
刀疤的死,鬧得很大。
僅僅一夜過去,就是滿城風雨。
苦悶無比的蠻硬一行人,商量了之后,只能硬著頭皮去毒箭部落那里。
毒箭堡壘中。
“說,那個刀疤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毒箭族長拍著桌子,對毒流喝問。
毒流作為平時最被爺爺喜愛的孫子,此刻滿臉委屈:“爺爺,我怎么敢殺人呢?我頂多就是挑戰一下他啊。我又不是不知道規矩!”
“給我說真話,我要聽真話!”
“我說的就是真話啊!”
毒箭族長語氣放緩:“你不能有一丁點的隱瞞,孫子啊,這件事情大了。真要是你殺的,爺爺我偷偷為你掩護。但你得說真話!”
“爺爺,我絕對沒殺人啊。神術印記不是可以檢查的嗎?你直接查我就好了呀。”
毒箭族長死死盯著孫子毒流:“說實話,我也不太相信會是你殺的。”
“爺爺,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是,你看著我長大的。我很乖的啊。”
“你乖個屁!我不信你動手的原因,是你實力不夠。你只有黑鐵,刀疤也是黑鐵,卻是成名已久的強者。你要殺他,還是在蠻魚堡壘中,不會這樣干脆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