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了個天尊,這道士倒是有些意思,居然敢這樣說話,當真膽子啊!”
然而,等申公豹繼續看下去,看見葉凡也不是什么好人,騙段德說把綠銅鼎碎片扔到墳潭里結結實實的坑了段德一把后,頓時有些無語了。
“綠色的銅塊,我就知道這東西好像是個寶貝,叫你別丟,果然是個寶貝吧,叫你丟了,平白便宜了葉凡,吹胡子瞪眼也沒用!”
申公豹兩眼放光,看著段德愈發覺得這個道士很是順眼。
津津有味的翻著書,申公豹此時已經開始忘記了說的隨便看看而已的話了,他捧著天道微視,蹲在地上,一邊看著還一邊自語,全神貫注,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
申公豹盤腿坐在了地上,捧著天道微視,看的目不轉睛,大呼過癮。
“哈哈哈,這個叫段德的太無良了,挖人家的祖墳。”
“惹到葉凡或許會被荒古子體暴揍一頓,惹到黑皇或許會被收為人寵,但你要是惹到段德的話,哈哈,連祖墳都給你刨了。”
“有趣有趣!”
“段德這家伙太無賴了,從一出場就是在被人追著打,其實這也怨不得別人,誰叫你要盜人家老祖的墳墓呢?總覺得這家伙的發跡史就是一部盜墓筆記。”
一邊說著,申公豹兩眼發直,總覺得段德跟他有點相似,他申公豹覺得,自己還沒有他那么無賴。
“不過,段德這家伙有個不錯的優點啊。”申公豹繼續看著書,腦袋幾乎都貼在了天道微視上。
封神一戰之后,截教慘敗,一眾門人死的死傷的傷,大半者走上了封神臺。
申公豹自己也被魂魄封神,修為大損,還被天庭故意關在了東海,給了個東海分水將軍的職銜,顯而易見沒安什么好心,就是想讓他惡心惡心東海龍王而已!
若非申公豹聰明,在上任的第一時間就遠走東海海眼,并且表示絕對不會管你們龍族或者東海的任何事情的話。
說不定早就被龍王敖廣給干掉了。
倘若他真的被干掉,以天庭那群人的性格,絕對不會為此事多說一句話,說不得還會躲在暗處撫掌而笑。
即便是如此,天庭還總是時不時的下來刁難,或者派人前來,譏諷于他。
反而是東海龍王敖廣,并未太多的去搭理他。
對于這些,申公豹只能強行容忍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些天庭闡教的對手。
但現在,申公豹卻微微瞇起了眼睛。
看著書中段德的各種挖墳,各種騷操作,各種匪夷所思的言論之后,申公豹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對啊!
他確實不是天庭闡教那群神仙的對手,但現在都是什么時候了,也沒人逼著他跟那群闡教中人拼命啊。
“無量了個天尊,道爺打不過他們,但貌似可以學學段德道友,去挖墳啊!”申公豹的雙眸一陣放光。
打架或許他并不在行,但對于逃命一事上,申公豹跟段德一樣,有著無與倫比的信心。
“把你們天庭闡教人的祖墳都給你挖干凈,骨灰都給你揚了。”一邊想著,申公豹逐漸激動了起來。
遮天,誰以彈指而遮天?
天地不仁,何以萬物爭相殘?蚍蜉撼樹可獻命,是因其蛇心吞象!
遮天,是誰遮了天,是天速工造,還是人遮了人?
一場封神之戰,到頭來,是**遮了天,什么封神之戰,什么無量大劫!
一切不過是針對我截教的陰謀罷了!
君不見封神臺上,皆為我截教弟子,漫天諸神,皆為我截教魂魄。去了肉身,功敗垂成,金鰲島把酒暢談,結果卻被陰謀坑害,魂魄封神,從此守著三界秩序,化作一條狗。
何其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