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舍爾和宣教士開打前,科塔娜和士官長已經半路跳了機,偌大的一個衣缽臨世號對于所有人來說也終究是個大麻煩,而科塔娜作為一個人工智能,也沒法參與到和宣教士的激烈肉搏中,所以她也接受了費舍爾的提議,發揮自己的長處,將這艘飛船弄癱瘓,順便幫費舍爾找找被智庫館長藏起來的那些離子武器和戰艦排炮在哪里,而士官長作為科塔娜的替身使者,一路上自然要給對方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約翰,我有了一個好主意!”科塔娜在衣缽臨世號的系統里如入無人之境的進進出出,然后找到了一個既能惡心宣教士,又能減輕自己狂化癥狀的辦法。
她將自己的那些人格盡數注入到了衣缽臨世的各個系統里,控制了一大部分的戰艦設施,本來宣教士是可以第一時間發覺然后派出人手阻止的,結果那邊打的火熱,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飛船被別人玷污了。
“該死,宣教士太強了,約翰,快去幫忙!”
而當科塔娜完成全部的人格注入后,正好看到了遠處費舍爾被一劍劈飛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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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的費舍爾看著腳下的光橋,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被光劍割開的胸甲正在納米機器人的努力下快速的進行自我修復,但胸前的傷口卻沒那么好愈合,宣教士的光劍同樣也算是對生物特攻的那種,炙熱的能量殺傷了他身體內的細胞,而隨著戰甲破損的同時注射進他身體的生物納米機器人在修補時也會被能量一同殺死。
“看吧,人類,你們注定是有極限的!”人高馬大的宣教士慢慢踱步上前,眼神滿是戲謔。
“也許吧!”用靈能先封住傷口后,費舍爾執劍而立,“不過在我的極限到來前,我還是能把你砍成兩截的!”
說罷,費舍爾身形微微弓起,大劍被他反手抓在身后。
“我可以這樣打一整天!”
交鋒還在繼續,先行者武侍階級各個都是武器大師,冷熱兵器都很擅長,而費舍爾有著星炬加持,加上靈能法術也勉強和對方斗了個不上不下,甚至他還已經適應了宣教士的進攻,防守愈發的熟練,還時不時就是一道砸瓦魯多和靈能沖擊糊對方熊臉。
而宣教士也有動不動就發動的重力場和束縛陷阱,再加上一手念力,兩人已經沿著光橋打了足足十幾公里,不管是費舍爾還是宣教士,身上都滿是對方留下的痕跡,(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
而當又一個重力場發動,讓費舍爾不得不慢一些時,逮住機會的宣教士一劍刺傷了費舍爾的腿部,讓他失去了平衡到地,接著大開大合的光劍又順勢打飛了費舍爾的武器。
“帕沃!”看著刺下的光劍,費舍爾雙手張開,用閃電和念力艱難阻擋著劍刃的下落。
隨著劍刃摩擦空氣以及與靈能的沖撞發出的滋滋聲,宣教士的大劍正一點一點的縮短著和費舍爾的距離。
就在這時,士官長乘坐著一塊飛行的懸浮甲板趕了過來。
斯巴達跳躍,斯巴達轉體,斯巴達下落,墨綠色的雷神錘裝甲在空中如同跳水運動員一般躍下,然后落在了宣教士的后背。
接著士官長毫不猶豫的捏開手里的電漿手雷,安放在宣教士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