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警方半夜接到了一只喵喵的報警,它舉發有疑似盜獵團伙之間發生了火拼。
警方在聽到“盜獵團伙”時格外打起精神,連忙問清楚位置后,立刻向上級反饋。
......
喵喵掛了手中得電話,眼巴巴地看著蘇疾手里拿著得小魚干。
蘇疾一笑,把喵喵得酬勞遞了過去。
“喵,本喵才不喜歡吃小魚干,喵。”
喵喵一手接過,快速地吃了起來。
蘇疾扶額,看來真香定理得適用范圍變廣了。
......
深夜,這一片區域內響徹了警車的響笛聲。
警方出動特警隊伍,當特警到達現場后,發現的是滿地****的身著長袍的人,幾乎是絲毫不能動彈的那種。
周圍一片狼藉,甚至有的人的長袍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露出了鼻青臉腫的慘樣。
幾個記憶力好的特警一眼就看出了有幾位是通緝令上的常客,內心立馬就確認了這次報警的真實性。
雖然疑惑這些歹徒為什么會是這樣的一副狼狽樣,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控制住這些不法分子。
掏出手銬給他們拷上,把地上躺著的長袍眾全部押送上特警車輛,留下了部分警察勘察現場。
一番細致的排查后,他們在現場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一帶雖然很偏僻,屬于即將拆遷的區域,幾乎是沒有什么人在這里居住。
最后拉起了警戒線,把現場封鎖保護了下來。
夜太深,想要進一步搜查現場不太現實。
所以只能做好現場封鎖工作,布置警戒,等待刑偵隊明天仔細偵查。
安保崗設好后,留了幾位警察看守現場,其余的紛紛返回總局復命。
一個隱蔽的地方,一個圓環也慢慢消失了。
蘇疾的臥室里:
蘇疾和小胡一直通過圓環監視著這里的動靜,在看到長袍眾被押送后,才收回能力,安心地洗漱。
蘇疾也在思考著一個細節一個細節:被押送的隊伍里,唯獨不見許語的蹤影。
“胡帕。”
小胡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個圓環,意思是自己能把他揪回來。
蘇疾搖了搖頭,低聲嘆了一口氣:
“小胡,我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這個許語沒有那么壞。今晚就先這樣吧!”
小胡點點頭,其實許語跑的時候它就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剛剛要把他“請”回來時,蘇疾正好開口攻擊,所以小胡便不在關心跑掉的那位臥底。
其實蘇疾很輕松的就能判斷出:今晚的那幫長袍人里,最核心的人物不是那三位黑袍,而是潛伏作為臥底的許語。
說來也奇怪,一向對善惡有著敏感直覺的蘇疾,從許語身上,沒有感受到那種惡人帶來的感覺。
但沒有選擇直追而去、連根拔起盜獵組織的最大原因不是別的,正是蘇疾擔心小胡。
倒不是擔心小胡打不過盜獵組織,而是蘇疾擔心這些行動所帶來的暴力與血腥,會給小胡帶來不正的認知。
蘇疾輕輕揉了揉小胡的腦袋,寵溺道:
“阿小胡,現在很晚了,明天還要去學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