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天真的是沒有辦法,他如何不知道蘭月這小丫頭片子的心思。
肯定是尋思著替那個小子準備著的。
他們有可能嗎?
很難。
這小子家世太普通了……雖然很勤奮,但光憑勤奮很難成為武者。更別提大放異彩了,大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平庸之人。在這人命不值錢的時代,弱小是原罪。
“我看你就恨不得跟你一口一個的陸源師兄住在一起,天天給他煮飯好了。當你的賢妻良母。”
“劉叔,你怎么能調戲人家呢。”
蘭月的臉仿佛如沸騰的熱水壺一直在不停的冒熱氣。
——
陸源在學校里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蘭月的身影。
真的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不在呢。
他不是比我先來學校了嗎?
隨后幾天,陸源深居簡出,像個正常的學生一樣。
該上課的上課,該回家的回家。
早上去公園晨練,順便檢驗一下蘭月學的怎么樣了。
兩個人始終都有一種尷尬凝聚在哪里,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去點破這一層尷尬。
陸源怕再點破,以后早上晨練就再也遇不見蘭月了。
失去了她這么一個朋友。
幾天下來,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并且長出了新的皮膚。
除了剛剛長出來的皮膚嫩一點沒有其它。
也不知道是血刃給的藥有效,還是蘭月給的藥有效。
他又不能白費了血刃那混蛋的一番好心,又有蘭月每天追著他問,追著他檢查祖傳秘藥用了多少了。
今天擦了祖傳秘藥嗎?
——
走在回家的路上,陸源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是血刃發過來的短信。
【幫你接了個城內任務,速來。】
沒有回復,直接跑回家,放下東西。準備了一些東西,出門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換了裝跳躍在低矮的屋頂和道路兩旁的綠化樹桿上。
血刃早就在等著他了,要干什么。
“怎么了?“
“跟來就知道了。“
血刃表情淡漠,走在前面。
氣氛有些壓抑,陸源也沒問,反正就如他前面所說的一樣,跟過去就知道了。
一處民房。
“站住,這里已經封鎖,暫時不允許進入。“
警察早就守候在此。
兩人直接將狩獵者證給警察看,警察敬了個禮,讓開。
陸源捂住了鼻子。
很臭加上血腥味。
“以后這樣的時候多著呢,要適應。“
血刃直接暴力的將門給踢開了。
滿地狼藉,他只能夠看得出是一個裹著浴袍的男人,長什么樣,看不出。
臉的一邊已經被剮爛,身上到處都是瘀傷。
身上到處都是蛆蟲在蠕動。
心臟被給挖掉了,應該是某種動物弄的,因為切口非常不整齊。
“看著他。“
血刃將陸源拉了過去,直面這個躺在地上失去了生命的男子。
陸源閉上了眼睛,那些密密麻麻再爬來爬去的蛆蟲就夠讓他惡心的,他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
血刃似乎非常不滿意,“怎么,這樣就有些受不了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吧,武者這條路不適合你這種繡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