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之后,兩個狩獵者公會的人便返回去了,綠皮蛇王的尸體不好處理,需要回去申請支援。
現場又只剩下了陸源和血刃。
兩個人似乎并沒有過多的話可以說,陸源早就將分析眼膜摘了下來。
之前特別是右眼,非常的紅腫。
眼睛視網膜承受不了這種負荷。
“你受傷了?”
陸源身上的傷口都還好,除了僅有的幾個地方,其他的都是一些皮外傷,等些時日就好了。
血刃的似乎并不一樣。
陸源從身上搜出來兩瓶白瓷瓶,是蘭月給他的祖傳秘方。
蘭月家的祖傳秘方似乎非常的好用,效果比血刃上次給自己的要好很多。
“這個你拿去用吧,我并沒有受太重的傷,我家里面也還有些藥。”陸源看著血刃的眼神有些奇怪,他扭著頭,說。
血刃并沒有接,淡定的看了一眼陸源后道,“你自己拿著用吧,我不需要。”
空氣中的血腥味,有三種。
有自己還有已經躺在地上的綠皮蛇王,那么剩下的一種不言而喻,只有血刃了。
陸源將血刃的衣服撥開,赫然一個血淋淋的**展現在眼前,在腹腔這里,血肉模糊里有一些白色的碎骨。
血刃本來就不想告訴他,被一個小輩發現自己受這么重的傷。
已經狗丟臉了,還要一個小輩的藥。
不管是自己主動要的還是小輩送過來的,在他看來,都是無法接受的。
陸源張嘴道,“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你傷的這么重,這藥自然要給更需要的人。”
說完,陸源就強行將這兩個藥瓶塞到了血刃的手中。
然后就在一旁整理起自己的傷勢,還拿出了之前血刃送給他的藥。
血刃看見了,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藥瓶。
就算了,好吧,小鬼頭,就這么一次。
確實是自己更需要這瓶藥。
既然已經被看破了,血刃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將最外面穿的皮夾克脫掉,露出受傷的腹部。
在陸源的注視下,臨危不亂的將傷口里面的碎骨一一拿了出來,將血肉清理干凈,然后從藥瓶里面倒出一些藥膏,然后涂抹在那些碎骨頭的斷裂處。
陸源看著都覺得疼,問。
“你非要這個時候在我的面前清理傷口并涂抹藥嗎?”
血刃面不改色的抬頭,看了一眼陸源,然后陸源就被無視了。
“武者最重要的就是時間,你知不知道珍惜時間有多么的重要。”
陸源沒聽懂,他也確實不知道,“這個先跳過,問題是你的傷口都根本就沒有清理干凈,不說消毒水,這里就是連臟水都沒有。
根本就沒有醫療你這么大面積傷口的條件,你這樣,會感染。
有很大的機率變成魔人。”
這些知識陸源還是懂的。
這個世界之前并不是現在這個摸樣的,更沒有武者這個群體。
或者,武者這個群體是在社會暗面存在,并沒通過官方走到普通大眾的視野。
而是因為21世紀末的那場變故,一種神奇的能量從地心復蘇,起初的時候,人類并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變化。
當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世界變成了異獸的天堂。
而人類,只能夠龜縮在一個又一個的鋼鐵牢籠里面。
再之后,就到了陸源的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