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夠冤枉我們叛國,但唯獨陛下不行,天下人可以當個醉人,唯獨他不行,你一定要讓陛下知道,都家以及常勝軍絕對沒有造反,從未沒有做過有損大秦的事!”
都長京聽完這番話,沉默了下來,也明白了都毅的良苦用心,不由間,心一酸,眼眶再次濕潤起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可..可是陛下才五歲啊,字都沒有認全,告訴他,有什么用?再者說,朝政握在妖后手中,他能如何?”都長京有些無奈和無助的說道。
“這不是你需要管的事,你只要記住,你活在這個世界的目的,是為了五萬常勝軍的親屬,是為了保存都家血脈,是為了讓陛下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就這三件事,其余事情不是你需要管的!”都毅開口說道。
都長京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按照爹說的辦,待會兩軍混戰,你先行殺敵,后入黃安,找個地方躲起來,對了,把你盔甲和身上的信物摘下來,爹已經找到替代你的人,替代你的人會一把火燒光糧草,他會被大火燒的面無全非,誰都認不出來!”都毅面無表情的說道。
都長京聽到這里,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選擇了,路已經被都毅定好了,他只能往這條路走,在這一剎那,都長京仿佛被卸去全身力道,四肢感到乏力,無精打采。
都毅走到都長京身邊,用力拍了一下都長京的肩膀,目光中帶著多種復雜的情緒,隨后便離開了這里,只留下都長京獨自一人。
時間緩緩流逝,午時三刻!
“咚!咚!咚!”
一陣陣鼓聲響徹而來,兩萬晉軍已經集結完畢,正浩蕩的朝著東城門開進,處于晉軍前列的一名青年將領,正用著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城墻之上,他正是李江之子李奇!
雖然李江死于胸病發作,但李奇認為是都毅的夜襲,導致父親急火攻心,胸病暴斃而亡,有著殺父之仇,李奇做夢都想把都毅大卸八塊!
“這次務必給本將沖上去,失敗三次,再敗一次,軍候以上軍官,以失職之罪論處!”李江面容冰冷的高聲喝道。
“遵命!”眾晉軍軍官齊齊作輯回喝道。
嘩!嘩!
兩萬晉軍整齊劃一的邁著腳步,發出一陣陣整齊的腳踏聲,場面壯觀,而城墻上的常勝軍將士則是無動于衷,面不改色,神色堅毅。
當晉軍距離城門五百步之時,李齊抬手示意停下,京師皆精銳,令行禁止,光一個手勢,就讓兩萬京師停下腳步,晉軍停下步伐之后,開始變陣,一臺臺弩車擺上陣前。
弩車是小型戰爭器械,能用性廣,無論是攻城還是野戰,都可以發出巨大的作用,弩車有兩輪,置五箭,箭矢長達六尺,純鐵打造,帶有巨大的傷害,就算是射一面墻,都能射塌甚至射穿。
不過也因為箭矢太長太太重,射程并不遠,只有四百步射程,但對付沒有超遠程武器的常勝軍,四百步射程足以,弩車也并非沒有缺點,缺點就是需要五個人才能操作,大大需要人力支持,單人無法控制。
弩車很重,需要三人一起推動,放置箭矢需要兩人放置,推車的三人不光要推車,還負責拉弦,弩車的弦不是一般的弦,需要三人一起才能拉開,否則單憑一個人的力氣,是很難拉開的,除非是練武之人。
晉軍除了弩車,還有大量將士裝備了八石強弩,可射六百步,弩車兵和弩兵迅速將箭矢放置弩口,瞄準城墻上的常勝軍將士,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扣下弩機。
“箭雨壓制,破門營準備!”李奇當機果斷的下令道!
“遵命!”一名都尉恭敬的作輯應道,隨后這名都尉搖晃手中的小旗,發出號令。
“咻!咻!咻!咻!咻!”
命令一下,上萬弩兵以及一干車弩兵立即扣下扳機,帶著巨大彈力的弓弦將尖銳的箭矢推送而出,一道道破空聲在空中響起,箭雨如狂風暴雨一般射上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