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傳聞,陛下連續多月喚唐總管入寢宮侍寢,而昨日夜里,陛下便是與唐總管同床共枕,方才耽誤今日朝會,臣要說的是,陛下年歲十四,不宜沉色,臣懇求陛下撤唐畫總管職務,驅逐出宮!”李克神情肅穆的彎腰作輯道。
“臣附議!”
“陛下十四之齡便因色而誤朝,若此時不禁,未來該當如何,臣懇求陛下驅逐唐畫出宮!”
“臣附議!”
半會功夫,不少大臣站出來附議,六部尚書等大臣則是沉默不語,不做表態。
嬴常揉了揉太陽穴,腦瓜子疼,“昨日侍寢之人,的確是唐畫,但今日誤朝,是朕昨日飲酒過多,不干唐畫的事,眾愛卿也無需擔憂朕沉迷聲色,朕心里有數,至于驅逐唐畫出宮之事,此事不用談了,朕不聽!”
嬴常大方的承認唐畫侍寢之事,因為在贏常眼中看來,自己身為皇帝令侍婢侍寢是正常的。
而在文武百官眼中,這件事情也是正常的,但百官不認可的是誤朝,百官不在意贏常跟誰睡,叫誰侍寢,因為這是贏常的私事,可誤朝就事關大秦社稷了。
“陛...”
“閉嘴!”贏常冷聲驟然打斷道。
李克欲言又止,無奈之下退回位置上,其余附議大臣也紛紛退了回去。
唐畫不由多看嬴常一眼,眼神中摻和著絲絲情意和感動。
為了她一個女子,呵斥這么多大臣,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齊使可否離咸陽?”嬴常目光如矩,居高臨下的望著群臣道。
“啟稟陛下,齊使天一亮便離開了咸陽,除此之外,上東縣縣令唐虎、黃鶴縣縣令陳午、東禾縣縣令范升、慶河縣縣令馬自飛皆已離開咸陽!”禮部尚書孔文站出來作輯應道。
嬴常點了點頭,隨而緊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朕原本想在冊封大典之時與朝臣商議,但有外人在,朕不好說,只能放在今日朝會上說,現在我們說說第一件事,這件事便是科舉,常相,你來說吧!”
“遵命!”常子飛彎腰作輯應道,隨即便開口道:“科舉令已經下發四郡,引起四郡士子踴躍報名,但問題也隨之而來,比如,四郡官府如今皆是兵甲掌管,根本無法開展鄉試、院試,所以,四郡士子如何參加鄉試,院試?”
“臣有辦法!”戶部尚書賈羅當即站出來說道。
“和解?”常子飛下意識問道。
眾人的目光都移向賈羅,想著賈羅能說出什么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賈羅神情肅穆的朝著贏常作輯稟報道:“啟稟陛下,如今大秦七郡,只有廣豐、上陽、河西三郡才能開展科舉,臣建議,集中河北、河東兩郡士子到上陽郡參加科舉,淮南、南陽兩郡士子集中在廣豐郡參加科舉!”
“這樣一來,這個問題便迎刃而解,雖然比較耗時,但也是目前最可用的辦法,同時,臣也建議開放河西、上陽、廣豐三郡,允許三郡士子再一次參加科舉!”
由于河西、上陽、廣豐三郡前不久剛剛考過,所以這次的科舉只針對河北、河東、淮南、南陽四郡。
眾大臣沉默下來,眉宇間陷入沉思,思考其中的利弊。
“眾愛卿對此有何異議?”嬴常出聲問道。
眾大臣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