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顯正行就將木的身子走到大殿中央,神情恭敬萬分的面朝晉帝閔子栄彎腰作輯稟道:“陛下,老臣附議李大人之言,還請陛下立法以震天下,嚴懲潛逃出關者!”
“宗大人此言詫異!”吏部尚書丁春秋立馬站出來反駁!
宗顯正撇了一眼丁春秋,面無表情的輕聲回道:“丁大人此話怎講!”
丁春秋目光看向高臺之上的晉帝閔子栄,神情恭敬的彎腰作輯行禮道:“陛下,臣反對立法,反對立法原因有二,其一是,各地官員不該被此嚴法受制,要知道,一個縣很大,人又多,就憑官府那點人手,如何監督全城百姓?”
“百姓若真心潛逃,官府如何管的住,難不成天天封城?宗大人和李大人的意思,是想用嚴法壓制官員,然后官員壓制百姓,這是絕對行不通的,行不通的原因還是那句話,官府人手太少,根本不可能一天到晚盯著全城百姓!”
“用此法,痛苦萬分的絕對是各地官員,而不是潛逃出關的百姓,也根本不可能根治人口流失問題,只會讓各地官員感到朝廷的苛刻,其二是,若我大晉為此立法,秦朝廷是否會認為,我大晉是在針對秦帝國,我大晉與秦有著深仇大恨,好在最近今年緩和下來,若因這小事激怒了秦帝國,我大晉該當如何?”
丁春秋最后一句話,算是說到晉帝閔子栄和仇一笑的心里了,他們兩個就是顧忌這個,而文武百官聽到最后一句話,也都驚醒過來,是啊,要是立法,秦帝國豈不是會認為大晉在針對他們。
“秦帝國吸納我大晉的人口,難道不該針對嗎?難道就因為秦強,我大晉就要彎著腰做一條狗嗎?”戶部尚書李迷無比惱怒的說道,一雙充滿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丁春秋!
“你....”丁春秋被懟的無言以對,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無奈之下,丁春秋選擇沉默,不與李迷爭執,因為繼續說下去,難免會落得一個畏秦的名頭。
“陛下,立法吧,無需俱秦畏秦,我大晉國力已經有所恢復,無需在俱強秦!”兵部尚書宗顯正神色堅定的作輯行禮道。
“陛下,立法吧!”
“陛下,立法吧!”
一大片文臣齊刷刷跪俯在地,全都是支持立法的大臣,只有少部分大臣保持沉默,比如仇一笑就沒有忙著表態,而武官隊列的武官也保持沉默,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
坐在龍椅上的晉帝閔子栄看到這一幕,頭都大了,他何嘗不想立法,但立法就要得罪秦帝國。
是,大晉帝國經過將近十年的時間,國力確實恢復了一大半,人口已經恢復到了四百五十萬,勞動力也有三十萬,勞動力有三十萬意味著可以征兵三十萬,加上大晉帝國目前有的二十萬常備軍,就有五十萬大軍,每年財政也不再是財政赤字,甚至還有余錢進國庫,但對比秦帝國的國力,晉帝國這點國力根本不夠看的!
晉帝閔子栄是真的不希望,大晉帝國好不容易恢復的元氣,又被秦帝國打沒了,他還想奪回房山郡和豐臺郡呢,不光只有他這么想,仇一笑也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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