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擔心,就不會留著崔翰到今天了。
說白了,崔翰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大局已經被他掌握在手中。
“陛下,臣...”
姜白驟然打斷崔翰話語道:“丞相大人與田大人之間的恩怨,天下人皆知,所以丞相大人還是避避嫌吧,不要插手此事了,朕問問其它大臣!”
“嗯?”
崔翰眉頭緊鎖,聽不懂姜白這話是什么意思,心想,陛下這個時候不就是需要自己站出來嗎?怎么又堵住自己嘴巴,不讓自己說,陛下到底在干什么,難道是畏懼田立身后的兵權,做出的妥協嗎?
一想到這里,崔翰臉色難看,要真是這樣,他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出了這事,田立不會繼續留他。
相對于崔翰的慌張,田立倒是心情舒暢,在他想法中,姜白讓崔翰閉嘴,足以證明,姜白不敢對他動手,突然發問,也并不是想對他下手,只是單純的下馬威。
“諸位愛卿有誰能證明,先帝留有遺旨?”姜白面向滿朝文武問道。
“臣可以證明!”
“臣也可以證明!”
“臣也是!”
“臣證明!”
姜白話音落下,滿朝文武無不以站出來作證,可以說,除了崔翰之外,所有大臣都站出來支持田立,甚至姜白自己的幾個親信也站了出來。
姜白剛才對崔翰說的話,都被他們聽見了,都認為姜白已經妥協,姜白都妥協了,他們自然就沒有絲毫猶豫的支持田立,姜白自己的親信也在這一刻為了明哲保身,投靠了田立。
“哈哈,好,實在是好!”姜白哈哈大笑,令百官摸不清頭腦。
陛下到底想要干什么?
忽然,姜白臉色一冷,瞬間讓整個大殿進入凜冬,每一個大臣都清晰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爾等世食齊祿,本為齊臣,如今卻已成為田臣,呵呵,朕真是寒心啊,朕真的很想知道,若所謂的遺旨,讓田大人自立為帝,不知爾等是否會如今日證明!”姜白冷聲喝道。
文武大臣猛然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姜白居然會說出這么這一番話,這是要和田立撕破臉皮啊!
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剛才已經站了隊,就不能做墻頭草,否則那都混不下去,換一句話說,上了賊船,賊船離岸就無法上岸。
“陛下,您這是何意啊,遺旨是真的,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前去田府取遺旨!”
“是啊陛下,這句話可不能亂說,臣只能是齊臣,焉是田臣!”
“臣等作證,的確是有遺旨一事!”
“陛下可不能冤枉臣等,否則,臣等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