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塔軍團都是匈奴人,匈奴人有多恨,是個九州人都知道,這可是動不動就屠城的主,他說屠城,那還真干的出來。
“既然相信,那還愣著什么,還不趕緊滾回去!”嘎魯·月說完就要拔刀,齊使嚇的原地翻滾兩圈,灰溜溜的跑回城內。
“哈哈!”
眾秦軍將士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來,嘲笑中盡是玩味。
阿羅那順·勝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將軍,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齊王朝面子了,怎么說對方派出使者,也該禮遇啊。”
“切!”嘎魯·月嘴角泛起一絲不屑,冷笑道:“這種情況,你越是禮遇他,越是讓他以為咱們沒有破城能力,得嚇唬他,讓他知道不舉國投降的后果!”
“有句話怎么說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敬酒不吃吃罰酒,有的人,心存僥幸,你不把他的僥幸心擊碎,他就不知道妥協!”
阿羅那順·勝聽完這句話,倍感有道理,不禁點頭贊同道:“將軍說的對,就是要這么干!”
嘎魯·月不再說話,目光如矩的望著西城門,靜靜等待著齊王朝回信,阿羅那順·勝則觀察西城樓上的情況,好像在做武力征服臨淄帝都的準備。
西城門!
西城門內,十四歲的齊帝姜白與大月文武一同站在城門出口位置,他們都在等著齊使回信,當他們聽到秦軍傳來哄笑聲,各個心神沉重,大感不妙。
也在這個時候,城門緩緩打開,灰溜溜的齊使立馬跑了進來,隨即城門再次關上,齊使腳步踉蹌的走到姜白面前,神情惶恐的跪地俯首道:“陛下,秦軍拒絕接受談和,并告訴我們,若不舉國投降,大軍屠盡全城上下,雞犬不留!”
“哎呀,這可該怎么辦!”
“先帝曾在朝中說過很多次,萬萬不可招惹秦王朝,要與秦王朝保持盟友關系,甚至齊秦還有一份國約,齊有難,秦必無償出兵援助,現在好了,合縱伐秦無果,盟約作廢,滅國危機隨之而來!”
“說起這事也真是奇怪,先帝怎么會突然改變想法呢?”
“王大人,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咱們也得顧忌某個人的感受!”
“好好的盟國不做,偏要做敵國,這下好了,滅國之責誰來負責?”
“唉~”
“棋差一步,萬劫難復!”
“大齊,算是完了!”
“悔不該合縱伐秦哦!”
大齊文武議論紛紛,令人詐異的是,他們的反應不是憤怒,竟然是推卸責任,把自己的責任撇的一干二凈,而承擔責任的人雖然沒有被明說,但明眼人都知道是誰背鍋!
姜白!
姜白一手推進合縱伐秦,導致秦齊關系破裂,秦軍舉兵伐之,這個鍋,姜白這輩子乃至死了之后,都得背鍋。
姜白聽到百官議論,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雙手死死捏緊,手背青筋暴露,略顯猙獰,可一想到秦軍在外,不禁一陣泄氣一陣無力。
“投降吧!”
姜白說出文武大臣最想聽到的三個字。
“陛下圣明!”大齊文武齊齊俯身作輯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