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濤聞言不禁感到有些為難,情不自禁的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顧慶,顧慶陷入沉默,眉宇間浮現出沉思之色。
公堂就這么沉默下來,鴉雀無聲。
“右將軍意下如何?”項濤問向顧慶。
顧慶稍作思考之后,便面無表情的作輯行禮回道:“末將認為,此事需要稟報朝廷,得到陛下準許,否則朝中若有奸臣進獻讒言,我等都吃不了兜著走!”
項信當即說道:“右將軍所言極是,可此地距離壽春有足足兩千里之遙,一來一回至少需要一個月,碰上雨天或者道路問題,來回需要兩個月,這兩個月時間對于我們,可就是白白浪費了!”
“多訓練一天,將士戰斗力就多一分,上將軍,末將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在派出信使稟報朝廷的同時,先行展開訓練,若朝廷不允,陛下不準,那就將訓練的兵卒重新打散回各部,此事就此作罷!”
“這....”顧慶頓時為難起來,在沒有得到朝廷旨意之前,他真不敢同意這事。
見顧慶為難,項濤便開口道:“本將覺得,這事可以這么干,大不了陛下問罪,由本將一人承擔,左將軍,你放手去做吧,全軍二十萬將士隨你挑選,本將全力支持!”
“上將軍三思啊!”顧慶連忙諫言!
項濤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神情肅穆的說道:“本將相信,陛下是不會責罰的,因為吾等初衷,都是為國為陛下所考慮!”
顧慶見狀,無奈應下:“謹遵上將軍之意!”
“項信何在!”項濤輕喝一聲。
項信立即鏗鏘有力的作輯應道:“末將在!”
“本將封你為新軍統領,全力負責新軍訓練之事,你給本將聽好了,你可是下過軍令狀的,要是做不好這件事,休怪本將不將叔侄情分!”項濤神色嚴肅的喝道。
“末將定不負上將軍厚望!”項信鄭重應下。
“下去吧!”項濤輕輕揮動手掌,項信見此,便先后向項濤、顧慶行告退禮,隨后很快就離開公堂,下去籌備訓練新軍的事了。
項信一走,項濤便對著顧慶道:“右將軍,有件事需要麻煩一下!”
“上將軍請講!”顧慶作輯行禮回道。
“秦軍慘遭全殲,必惱羞成怒大舉伐我楚軍,秦有火炮大殺器,城池不可抵擋,正面交戰我楚軍也無優勢,所有我大軍要化整為零,暫時進入山中駐扎,以游擊之策攻擊秦軍!”項濤當機果斷的下令道。
顧慶也知事情非同小可,當即應下道:“末將這就去辦!”
說完,顧慶轉身離開公堂,項濤也沒有閑著,沒過多久也離開了公堂,去項信大營看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