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七式!”
邢長老面無血色,捂住自己的傷口,用一種恐怖的眼神看著蘇文鏡,恨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斬斷我的手臂……”
“斬斷你手臂都是輕的。”
蘇文鏡淡淡的道:“戰神七式,我才修煉到第三式,比起大師兄的七式差得很遠,所以才斬斷你一條胳膊,否則,早就把你碎尸萬段了,哪里還輪得到你在這里廢話?”
“你大師兄。”
刑長老的臉色陡然一變,似乎對這個戰門大師兄,非常的忌憚。
戰門大師兄,是整個太梵閣,唯一一個逆天級弟子,不知道掀起了多少腥風血雨,擊殺了多少強大敵人,穩穩當當占據在第一位置。
太梵閣,建立了數十萬年時間,長久以來,親傳,玄級,天級,傳說,神話弟子輩出,但是唯獨逆天弟子,只出現戰門大師兄一個。
逆天級弟子,地位超然,甚至刑長老這種角色,大師兄就算殺了,太梵閣都不會說什么。
畢竟,整個太梵閣長老無數,逆天弟子卻只有一個。
“刑長老,我今天斬了你一條手臂,算是小小的懲戒。”
蘇文鏡用命令的口吻道:“滾吧,不準靠近混亂斗場一步,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
“你敢!殺了我,執法院不會放過你!”
刑長老陡然大喝,怒目瞪圓。
他堂堂一個長老,竟然被一個弟子欺負,喊滾,傳出去,簡直是威嚴掃地,奇恥大辱。
所以,他并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離開。
“我為什么不敢殺你?莫非你以為,執法院敢處置我?”
蘇文鏡一步踏出,步步緊逼,渾身彌漫著殺氣,冷冷道:“執法院如果敢動我一根汗毛,大師兄,我的師傅戰神天一旦回來,整個執法院就會被毀滅成一片廢墟。”
“你!你!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啊!戰門老五,我記住了,你們戰門如此囂張,視執法院如無物,不會有好下場的。”
刑長老在蘇文鏡的逼迫之下,終于恐懼,妥協了,他撿起自己的斷臂,猛的飛上天空,消失不見。
“諸位,你們都看見了,刑長老被蘇文鏡斬傷,一個弟子打傷長老,成何體統?難道我們執法院就坐視不管嗎?”
“管?怎么管?誰敢管?蘇文鏡此人是大天帝境界,可以跨越三階斬殺“撼天帝”強者,你對他執法試一試?下一個被斬斷手臂的就是你。”
“不錯,不但此人兇猛,那戰神天更為護犢子,咱們如果抓了蘇文鏡,就得承受戰神天的怒火,到時候,整個執法院都要被夷為平地不可。”
“唉,咱們執法院,也只能對普通弟子執法了,這些戰門弟子,個個都是煞星,惹不得,一碰一身騷啊。”
“是啊,靜觀其變吧,那邢長老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去長老團告狀了,看看是事態怎么發展吧。”
……
許多負責維持秩序的執法院弟子,看見這一幕,竊竊私語著,其中不乏天帝境的執法弟子,但是都被蘇文鏡的兇威震懾住,根本不敢執法。
“邢無量,你看到了么,你們巨靈族的長老也解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