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飲走后不到十分鐘,又一個狩獵者出現在這里。
只見這個男巴身高三米有余,腰圍三米有余,極為壯碩。他的臉是一種腐爛的綠色,而他的眼睛則是臭豆腐的顏色。
在他的身后,跟隨著一只和老虎差不多大的純黑色獵豹,極為威武。
這就是號稱能夠生撕老虎的撕裂者,當年探險家全巴別排行第一的存在。
他在這里駐足不到一分鐘,那獵豹叫了幾聲,撕裂者的嘴角翹起來,笑得很難看那種,但是很開心。
“血飲啊血飲,你總是如此畫蛇添足,你若不混淆東南的氣味,我肯定會選擇西南,但是現在我確定,你去了東南,呵呵,我了解你們每一個,強壯剛猛只是我讓你們知道的外表,事實上,我才是真正的智者,哈哈!”
想到這,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方向,但是將走之時,他似乎發現了什么。
“我記得...巨鼠的臉怎么側過來了?”
于是,撕裂者的無人機攝像頭也被蒙了起來。
“嗯,我的體質,能夠抗住三支麻醉彈的麻醉劑,雖然會身體無力,但是意識還能保持一定的清醒,這巨鼠比我高了一米,想來抗藥性不會比我差,安全起見,嘿嘿!”
于是乎,撕裂者裝作若無其事,查看巨鼠的傷勢。
巨鼠一動不動,這早在撕裂者預料之中。
“裝的很像啊,達到了我的水平,五支裝麻醉劑伺候!”
撕裂者遠去東南。
他沒有繞道,就那么直接走過去,他的黑豹寵物,會跟在身后,用尾巴撥弄起撕裂者踩過的雜草,一人一獸,配合的天衣無縫。
五分鐘后,頑徒出現在這里。
沒人知道頑徒的長相,因為她的全身都被一種亞麻的布料包裹著,眼睛上還帶著黑色的墨鏡。
所有人對她的了解,只是知道她的名字,還有一米七的身高,僅此而已。
頑徒的小手段很多,她來到這里,在地上噴散了一種光粉。
雖然這些光粉很快隨著雨絲消失,但還是在落地的一瞬間,顯現了錯綜復雜的腳印。
“嗯,這是人類的腳印,不會錯的,他去了西南,嘿嘿,真是好玩,我真是越來越對你感興趣了啊!”
頑徒邁步準備向西南而去,卻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
這一次,巨鼠被一只毒蜘蛛咬了一下,都說了頑徒的小手段很多,身上稀奇古怪的玩意數不勝數,這只毒蜘蛛是神經毒素,頑徒認為,即便是巨鼠這樣的體質,最少也要昏迷兩天,這對她來說,足夠了。
又八分鐘后,一群人來了這里,還開著磁懸浮運載車。
好吧,這是一輛救護車,是這場荒野盛宴的專用醫療組。
又三分鐘后。
“報告,巨鼠大概,也許,可能...殉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