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六個巴別,這養活不起了。這誰受得了,不行,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我又不是正規軍,憑什么遵守戰俘守則?不管了,晚上槍擊女別,刀殺男巴。”
**給自己鼓了鼓殺氣,也就鼓一鼓,轉眼就又奔著蘑菇去了。
雖然采摘野菜,但都是順手,他的速度可不慢。
“雨停了,我身上的氣味肯定會更清晰,本來被引到東南向的狩獵者,應該也會慢慢趕過來。”
他昨天掃耳音,知道搜捕隊總部能給狩獵者單向短信,他就明白,自己的分兵計策,只成功了一半。
那就是緩解了自己的時間,但是卻沒能徹底迷失一部分狩獵者。
他看著指南針,確定自己的方向正確,一邊趕路,一邊想著以后可能遇到的危機。
“不行,不能這樣預算危機,我必須主動,否則久守必失。”
想到這,他看了一眼指南針,一個似乎很美妙的計策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嘿嘿,這個法子肯定管用,還能減緩食物壓力。”
這一刻,他笑得很雞賊。
**身后遠處。
撕裂者第四個趕到了**昨夜的宿營地。
黑豹對著**昨夜樹立大栗樹的位置哼哼了兩聲。
“哦,如此濃郁的氣味,看來昨天他就在這里休息。跟隨他的氣味,我們繼續出發,哦,我的黑豹,不用繞過去,那就是很淺的雨水。”
“咕咚!咕咚!”
爬出污水坑的撕裂者抹了一把臉,望著所謂很淺的雨水,心里納悶:
“誰特么這么損這么閑,挖這么深一坑?”
他正想著,一個全身包裹在亞麻斗篷之中的頑徒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所有這些狩獵者,撕裂者唯一略微忌憚的,就是這個頑徒,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的底牌。
撕裂者這個時候很期盼頑徒就這么朝著自己這里走過來,那么他就能很爽的聽到一聲“咕咚”。
然而,頑徒瞄了一眼看起來很淺的污水,轉身拐彎,繞了過來。
“嘿,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陷阱?”
“因為你的眼神里有期盼,期盼我走向那里,你期望的,絕不會是好事。”
頑徒說完,飄然離去。
撕裂者冷哼一聲,也急忙大踏步趕過去。
到了這里,他們想分開也難,因為氣味已經很清晰。
就在撕裂者和頑徒離開后不久,其它的狩獵者也相繼經過這里。
其中掉入水坑者四個,繞過去四個,很幸運旁邊經過四個。
暮色降臨。
這是個無風,無雨,無星月的漆黑夜晚。
**選了一個小山谷內,放出了大栗樹。
他沒有制作食物,而是很大方的拿出了之前搜刮的食物。
也就是蔡巴,歐巴,坤巴,巨鼠,曠日別的食物。
吃飽是不可能的,也就是保證不餓死。
晚飯過后,**重新收起了大栗樹,他今夜不準備睡在這么明顯的目標內。
不過,他留下了蔡巴在外面,并且笑看著蔡巴,左手拿著麻醉槍,右手拎著棗木棒。
左右思索零點五秒,他終究沒舍得用麻醉槍,而是一棍子掄暈了蔡巴。
新的計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