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隊已經出發了,在人類的必經之路上,新聞一會應該會報,我這是內部消息。”
“必經之路?等待嗎?只會等待嗎?”
“嘿,這不是戰役,這僅僅是一場狩獵,不要玻璃心,踏入荒野,成為狩獵者,必然會面對危險,你們難道不知道,每年都有很多的狩獵者死在荒野里嗎?僅僅因為撕裂者的著名,便承受不了荒野真正的魅力所在嗎?”
“是的,沒錯,這正是荒野的魅力。上面那位,不是接受不了撕裂者的失敗,而是接受不了他哭泣,撕裂者代表著巴別族對待低等動物的尊嚴。”
“不,我覺得撕裂者是不甘,他甚至沒有面對人類動物,就已經被打敗了,這是恥辱。”
“嘿,朋友們,面對最現實的問題吧,你們輸了多少?”
“臟話!”
“臟話!”
“......”
巴別元老院。
菲特議長有些尷尬。
我長這么大年紀,第二次見到排行前五的狩獵者被野獸陰了,好吧,唯二的兩次,相隔兩天的時間,呼!我真的很驚訝!”
其他的老議員也不盛唏噓,因為他們輸了不少退休金。
昨夜被稱為最有希望獲得最高榮譽的撕裂者,徹底失敗了,那所謂的百分之六十成功率,飄然逝去,甚至于從始至終沒見過敵人的面。
于是,智庫和賭徒們只能重新做計算,把這百分之六十分攤給血飲和骨鋸,似乎這個時候,人們都忘記了頑徒,因為她已經無所事事了很久,甚至于,看頑徒身邊的景色,已經不在森林里。
她放棄了嗎?很多人甚至如此懷疑。
最后的結論,賭徒和智庫是一致的。
那就是人類被捕獲依舊是百分之百,但是骨鋸會有百分之七十的機會捕獲人類,血飲百分之十的幾率,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則是歸屬到了警衛隊。
人類的目標很明確,他似乎也沒有掩飾,那么他如果不被血飲提前遇到,那么百分百會遭遇骨鋸的埋伏。
如果骨鋸敗給了人類,那么剩下的機會,便是警衛隊的。
問題是,骨鋸埋伏之下,人類還有可能活命嗎?
這個答案是“不可能”。
不過,這個時候的賭局才開始有了賭局的樣子。
刷新了菲特老議長人生經歷的**,這個時候正在休息。
晴朗的初陽下,他很隨意的躺在了一個深溝避身所內。
所謂深溝避身所,就是利用空山水沖擊出來的水溝為主體,上面鋪蓋上樹枝草葉遮風隱蔽,人鉆到里面休息。
就很像一個橋洞。
天氣溫暖,**躺在蒲草墊子上,身上半蓋著熊皮,睡得很安穩。
二狗子就在旁邊,也很安靜,這一晚上的急行軍,讓二狗子過剩的精力得到了宣泄,此時此刻,乖得像一幅畫。
有二狗子的耳朵和鼻子,**可以放心大膽的睡覺,而不用擔心被偷襲。
至于遠程的激光槍狙擊,他也不擔心,因為這是地溝避身所,很深的地溝,本來就是戰場常用的休息方式,防狙擊效果一流。
想要抓他,必須來到跟前,但同時也將面臨**全力以赴的洗禮。
最主要的,**身邊還有幾個陷阱,多到他自己都不記得位置。
東側山林深處,血飲收到了撕裂者退出的短信,沉默了許久。
隨后,沉默之中的她,突然加快了步伐,快速的向著西南趕去。
陷阱的信息讓血飲明白一個道理,要捕獲人類,只能埋伏和偷襲,在他的前路上,所以她必須最快的速度前進,甚至放棄休息。
狩獵專家的稱號,不容褻瀆,她要挽回這個牌面,主動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