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飲的計劃,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她腳步放輕到極致,不過速度卻不慢,橫著移動,漸漸來到二狗子的后面。
正如血飲所想,二狗子的的確確在迷惑。
讓它感受到危機的氣味一直沒有動,但是似乎有著什么動物行走的腳步在靠近。
于是,它伏在草叢里,腦袋左轉轉,右看看,很想問問**這是什么情況,不過想到之前**兇神惡煞的警告,讓它發現敵情通報信號后,便安靜一聲不吭,等待時機,所以便生生忍了下來。
不過,二狗子已經做好了移動的準備,聽話不出聲可以,但是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的。
然而,它遇到的是血飲,槍法,吹箭玩的最溜的狩獵者。一個驕傲的,從來不帶激光槍那些大殺傷力武器的狩獵專家。
狩獵者之中,比她還驕傲的,恐怕就只有頑徒了,因為頑徒的身上,幾乎沒有出現過刀槍這些東西,麻醉槍也不曾。
血飲的鼻子不比狗鼻子差,她已經確定了二狗子的位置,便在最安全的距離,拿出那加了消音器的麻醉槍,扣動了扳機。
很輕的聲響,幾乎微不可聞。
槍也射的準,正中二狗子脖頸的位置,瞬間麻痹了二狗子的嘴巴,愣是一聲沒發出來,就徹底的昏死過去。
血飲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逐個擊破,完成了一半。
隨后,她伏在地上,匍匐前進,緩緩來到犬獸的位置。
這一路,她很小心,眼睛始終瞄著人類氣味來源的方向。
“看到了!”
血飲的心臟竟然猛地跳動了一下,要知道,這可是她當年第一次進入荒野的時候,才有過的悸動。
捕捉這個人類野獸,讓她找到了第一次探險狩獵的興奮。
“這是他的肩膀。”
血飲看著**僅僅露出一絲邊緣的胳臂,便決定停止繼續前進,她相信,人類一定也緊盯著犬獸的位置。
“這個聰明的家伙,一定也猜到了我會去襲擊犬獸,只是他不清楚,我最強的不是鼻子,而是眼睛,也只有我的雙眼配合槍法,才可以無聲無息的讓犬獸睡著,他,人類失誤了。”
輕輕端起麻醉槍,雖然**的胳膊在她這個位置看,只有半厘米外露,但對于血飲已經足夠了。
在這個距離,她能夠用麻醉槍的針,釘住一只蒼蠅。
**極盡可能的把自己縮在大樹的后面,貼的很緊,他相信,自己現在可以被襲擊的角度,必定要被二狗子發現,而自己也在時刻注意二狗子的方向。
他看不到二狗子,在夜里,他的視力看不到那么遠,他能夠依靠的,只能是二狗子被襲擊時發出的聲響。
然而,兩分鐘后,他沒有被襲擊,二狗子那里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個家伙是誰,怎么如此有耐心?還是說,二狗子已經被拿下了?”
想到這,**心中一凜,危機的感覺瞬間籠罩了他的全身。
然而,還不待他想出對策,突然感覺手臂外側的肌肉一顫,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然后他就看到一根細小的的麻醉針,顫巍巍的釘在自己手臂的極外側。
血飲扣動扳機之后,不需要驗證,便知道自己已經得手。
她站起身來,走向**躲藏的大樹,兩步后,才聽到**倒地的聲響。
血飲禁不住看了一眼天上的圓月,狠狠的吸了一口夜色的清涼舒爽。
“完美,就如十五的月亮一般完美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