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海岸警衛隊派一半的人去骨鋸所說的地方,不管他們用什么辦法,把人類和骨鋸弄出來,馬上去!”
巴別塔,元老院的老議員所在地。
菲特議長搖頭嘆息道:
“后別在上,我竟然在一夜之間,看到兩位排行前五的狩獵專家倒在了一個野獸的手下,這個世界怎么了?四個啦!我們巴別的驕傲沒了!”
網絡上。
“嘿,我贏了,骨鋸贏得了勝利,歐耶,賺到了!”
“別高興的太早,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鉆進去石洞多深呢,警衛隊要破開石洞,也沒那么容易,畢竟也要預防傷到里面的骨鋸,別一半的時候,人類醒來跑掉,那就好笑了。”
“贏了嗎?不知道為什么,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是啊,高興不起來,十八位最著名的狩獵專家和探險家,甚至請來了死亡監獄里面的五位傳奇,卻是現在這樣的結果,說是贏了,不如說是敗了,只是沒那么徹底。”
“三位被俘虜,三個生死不知,還在搶救,十個被人類愚弄的迷失了方向,頑徒放飛自我,似乎自我放棄,只有骨鋸湊巧堅持到了最后,但卻不是完勝,若不是人類中了麻醉彈,這個時候骨鋸已經死了,而人類逃之夭夭。”
“嘿,但我們依舊贏了不是嗎?就算骨鋸和人類打了平手,那也依舊是我們贏了。”
這種輸贏的討論,本身已經沒有實質的意義,最多算是挽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骨鋸煎熬著,直到一個小時后,他似乎聽到外面有刨砸石洞的聲響。
“呼,警衛隊的人來了,沒事了,終于安全了。”
這一刻,骨鋸很想哭。
兩個小時后,刨砸石洞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警衛隊距離骨鋸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
三個小時后,已經有自然光線順著拐彎抹角的石洞散射進來,很微弱,但已經能夠感覺到。
警衛隊距離骨鋸,已經不到五米遠,最多半個小時,他們就能破開阻攔的小石洞,來到人類的近前。
骨鋸使勁的抽了抽鼻子,不讓眼淚流下來,她是個“剛強”的女別人設,不能被別人看見哭。
扭了扭腰,感覺一下人類的存在,嗯,腿麻了。
勝利就在眼前,骨鋸反而愈加覺得度秒如年。
然而,就在榮譽和金錢即將到手之際,骨鋸卻心中一驚。
“人類...人類動物在動!后別啊,怎么可能,他怎么這么快就醒了?難道他經過抗麻醉訓練?這怎么可能?”
但事實是,人類就是在動,只是動的很特別,因為骨鋸感覺不到人類肌肉的伸縮,反而似乎像是被什么牽扯著。
“嗯?有另一個呼吸,不是用鼻子,而是用嘴巴呼吸。”
骨鋸大聲叫道:
“誰?誰在那?”
一邊喊著,她使勁扭動著身體,因為人類已經移開了不少,她身后有了一點活動的空間。
雖然要把自己重新擠出來還需要不少時間,但總算是能夠慢慢開始移動。
然而,就是這一動后,骨鋸突然全身一痙攣,因為她感受到一條濕乎乎滾燙燙的東西在她身后舔了一口。
這讓她更加驚恐,驚叫著救命,使出全身力氣往外掙命。
她的過激行為很顯然讓她身后看不到的存在很生氣,骨鋸聽到后面傳來汪汪汪...”的叫低吟。
骨鋸可聽不懂獸語,哪知道對方是用臟話警告她不許動,再動就動口。
所以,骨鋸繼續掙命。
然后——
那是凄慘的叫聲,那是不甘的呼喊,那是臟話!巴別國罵在蜂窩洞內回蕩,驚駭了外面的警衛隊,讓他們急忙使出十二分力氣趕工。
是的,任何人被二哈全力一口咬屁股上,聲音也絕不會比骨鋸聲音更小。
那牙口,直接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