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會做夢。
美夢,噩夢,CHUN夢不一而足。
**這個夢,怎么說呢,勉強算得上第三個吧?就是貌似不是很完整,嗯~非常不完整。
別奇怪,那啥夢不是精滿自溢,一般都是出現在極度疲勞之后,腎不攝水造成的,屬于亞健康和病的范疇。
**無疑是很累的,他太難了。
倒在柔軟的蒲草墊上,蓋上厚厚的獸皮,溫軟和干燥包圍著**的全身,沉睡來的猝不及防。
也不知睡了多久,飄飄忽忽之間,他睜開了眼睛。
入目,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高檔明亮闊氣。
一個身穿黑色短裙制服的女人就這么出現在**的眼前。
女人!那可是女人!
二十一世紀是不是最缺人才**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三萬年以后,這里絕對是缺...最少一個女人。
除非回籠覺,一般夢中的人大多不會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這是個常識,**也不知道,很驚喜的納悶自己為啥看到一個女人這么激動。
那吹彈可破的臉蛋,那凸凹,那大長腿,那絲襪,**還沒看到膝蓋,就完事了。
是的,他用一眼的時間,完成了理想中半個小時,正常化五分鐘的大事。
然后...然后他醒了。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腰也不疼,想到洗澡要跳海,實在太麻煩,**決定,就這么對付一宿算了。
最主要的,他想把這個夢續上,**覺得,自己不用扶著,也還能再來一次。
且不說他躺下來,努力進入睡眠狀態,卻說那夢中富麗堂皇的大廳。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人類二十一世紀很普通的牛仔套裝的青年一臉疑惑的出現**消失的地方。
他長得人畜無害,是那種越看越容易叫人信任的長相,談不上好看,但是聯系人。
“他...怎么醒了走了?”
那制服女忙對著立柱上的鏡子照了照,用一定確定以及肯定的語氣說道:
“肯定不是噩夢!”
那眼鏡男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那估計,可能是青春敏感型,看到御姐美女就激動醒了,還是我在這等著他。”
制服美女點頭退下。
沒多久后,**如愿以償,再次進入夢境之中。
依舊是那富麗堂皇的大廳,依舊寬敞明亮,但是特么**不高興,怎么前面是個眼鏡男?
戴個眼鏡不說,還特么梳個辮,女人哪去了?
**是個干脆的人,尤其是第二次入夢,多少會有點意識告訴自己這是個夢。
對于夢中的人,你沒必要客氣,自然單刀直入。
于是他走上前去,推了一把眼鏡男,語速很快道:
“剛才那美女呢,換她來,我趕時間,麻溜的。”
一邊說,一邊脫衣服,這是真趕時間。
眼鏡男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一時之間想不到自己該如何與這個P客交流。
**見他站著沒動,就急了。
他是真趕時間,這還在海上飄著呢。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語道: